姜珂:“给你过生日那次也是,你现在让我对那开花蜡烛都有了心理阴影。”
姜珂肺都快气炸了:“最过分的是去义诊回来的那次!你居然,居然用那些黑雾!!!”
姜珂胸口剧烈起伏:“你还要不要脸啊任文斯!”
这是姜珂第一次叫任文斯全名,他平时要不就叫主任,要不就叫哥,狗腿或者讽刺的时候会叫他领导。
任文斯还在判断:啊,这次真生气了啊。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任主任早该翻车了,这一桩桩一件件,足够让姜珂揍他好几顿。
任文斯识时务得很,姜珂一硬,他就软了下来。
任文斯垂下眼,一副很自责的模样。
他欲言又止:“对不……”
似乎如鲠在喉。
他整个人被姜珂压在墙上,宽阔的肩膀向内收,头垂下来,漆黑蓬松的头发因低头的动作滑落,微微遮住了眉眼。
这些微动作向姜珂传达这一个很明显的信息——他在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