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主任喜欢穿衬衫,衣领总是白的,扣子总是扣到最上面的一个,整个人看起来严肃且一丝不苟。
整个人诠释了什么叫做活着的性*冷*淡。
姜珂被突如其来的内疚感淹没了,听说单身久了容易变态,姜珂觉得自己离变态已经不远了。
毕竟他连任主任都敢“下手”了。
姜珂一手垂着,一手接过任主任的伞,没再说什么废话,撑开伞冲进了雨里。
开了门禁,姜珂蹭蹭蹭爬上了六楼,开门,锁上。
然后一把捂住了脸。
靠靠靠,没脸见人了。
还不及等他羞愧一秒,就被兴奋地冲开纱窗门的菜头一把压在了身下。
姜珂毛了:“靠菜头你是想压死爸爸吗?”
菜头很兴奋扭着屁股,就在姜珂肚子上面晃。
姜珂:……
像极了某个梦里自己被任主任压在身下的片段。
姜珂一把掀开菜头,抓着两狗腿抱着进了门,然后将菜头一把扔到被撕出棉花的沙发上。
被摔在沙发上的菜头躺着瞅姜珂,姿势妖娆,眼白都翻出来了。
菜头还以为姜珂在跟它玩,傻狗开心地“汪”了一声,刚要撒欢,发现姜珂直接进了浴室。
菜头于是就自己撕沙发玩了,傻狗没有人陪依旧玩得很开心。
姜珂进了浴室,脱下身上干了一半的衣服,脱到内裤时,上面颜色比一般更深的一坨……
姜珂开始脑瓜子嗡嗡的。
车上那个梦,姜珂一开始以为是噩梦,结果到最后是chun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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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按给姜珂留下的心理阴影来说那也是一个噩梦。
他居然梦见任主任把他按在车上这样那样了!
姜珂开始有点怀疑自己的性取向。
听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姜珂后悔和方允那样的腐女做朋友。
然后花五分钟冲了一个战斗澡,出来时犹豫了一秒,最后还是把浴巾系上了。
进屋穿了短裤背心,头发还没干就在床上滚了一圈,留下湿漉漉的一个印子。
姜珂被自己蠢到,艰难起身拿起毛巾扒拉了两下,把发茬子吸干了水。
又翻出一条深色的床单,把弄湿了的那条换了。
换完后摸了摸头,短短的寸头已经干了,姜珂重新扑倒在床上,滚了两圈,饭都没吃直接睡觉。
他是被菜头挠门的声音吵醒的。
睡醒后比睡之前还累,头晕眼花还鼻塞,姜珂懵了一会儿,实在被菜头挠门咔叽咔叽的声音吵得脑壳疼,从床上爬了下来,拖着疲软的病躯伺候他家祖宗去了。
屋里没有开灯,窗外的天已经暗了下来,能听见雨水淅淅沥沥的声音,姜珂开了灯,踹了一脚围着他甩尾巴团团转的菜头。
被踹了一脚的菜头尾巴不摇了,凶巴巴冲姜珂“嗷”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