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槿姑娘,您可让属下担心死了!”
在他得知秦不闻离开京城去浔阳追自家主子的时候,长青甚至连自己日后埋在哪儿都想好了!
秦不闻也知道自己有点对不起长青,歉疚道:“抱歉长青,让你操心了。”
“阿槿姑娘平安回来就好!”长青挠挠头,没再说什么。
“姑娘你看看你,出去这么久,脸都糙了些,”清越心疼地皱着眉,拉着秦不闻往府内走去,“快跟我来,清越给姑娘沐浴焚香,好好梳理一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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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季君皎一袭红色朝服,鹤形金纹浮在朝服上,振翅欲飞。
御书房内,宋谨言看完季君皎递交上来的奏折,冷笑一声:“看来这漠北,也不是很在意这位大皇子的死活嘛。”
分明知道耶律尧人在京城,竟然还敢做出这等有悖盟约之事。
还真当他这个皇帝好欺负了!?
季君皎垂眸,语气清冷平静:“就微臣所知,漠北朝堂内部分为大皇子与二皇子两派,当时驻守漠北的萧城,便是二皇子阵营里的。”
换言之,萧城之所以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举动,是因为就算曜云当真怪罪下来,也只会迁怒于正在京城的大皇子耶律尧。
——这对于漠北二皇子来说,百利无一害。
宋谨言微微眯眼,轻嗤一声:“所以,朕倒是成了他们内斗的棋子了?”
季君皎不言。
宋谨言将奏折扔在书案上,缓缓向后倚去。
男人眉眼俊朗,双手交叉在一起,似乎只是坐在那里,便让人不觉臣服。
不知是不是季君皎的错觉,如今的皇帝宋谨言,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之间,似乎都有着昔日长安王的影子。
御书房内极其安静,甚至能够听到香炉中燃烧香料发出的声音。
香烟袅袅,顺着龙纹样的香炉缓缓升起,随后又渐渐消失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
“可惜了,”高位上,宋谨言轻笑着开口,眼中噙着几分嘲讽的笑意,“朕最不爱做的,就是棋子了。”
季君皎无意揣度君心,垂眸不语。
宋谨言稍稍眯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嘴角笑容渐深,半天才回拢思绪,目光又重新落在了季君皎身上。
“阿槿呢?她怎么样了?”
喜欢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