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依旧肆意地索取着，直到文鸳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才终于松开了她，但双手却依旧紧紧地搂着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皇上……”文鸳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眼神迷离，显得楚楚可怜。

胤禛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更加烦躁，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皇上，您……您到底怎么了？”文鸳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文鸳的眼角滑落，她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还对她呵护备至的胤禛，转眼间就变得如此陌生而可怕。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皇上……不要……”她无力地抵抗着，声音颤抖得厉害，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祈求着猎人的怜悯。

胤禛却像是被什么东西蒙蔽了双眼，对她的恐惧视而不见，他的动作粗暴而急切，仿佛要把太后施加给他的压力和烦闷，全部发泄在她身上。

“皇上……求求您……”文鸳绝望地哭喊着，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无尽的恐惧和屈辱。

绝望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将文鸳彻底吞噬。她放弃了抵抗，任由胤禛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突然，胤禛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一般，看着身下梨花带雨的文鸳，以及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懊悔和心疼。

“鸳儿……”他轻轻地唤了一声，声音沙哑而低沉，却充满了自责和怜惜。

文鸳没有回应，她只是静静地躺着，泪水无声地滑落，眼中满是绝望和空洞，仿佛一个破碎的瓷娃娃。

胤禛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更加自责，他将文鸳轻轻地搂入怀中，低声下气地哄着：“鸳儿，对不起，朕不是故意的，是朕不好，你别哭了，好不好？”

文鸳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在他的胸前，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襟。

胤禛感觉到胸口传来的湿热，他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般，他紧紧地抱着文鸳，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过了许久，文鸳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她抬起头，看着胤禛，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委屈，有愤怒，还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