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呵呵。”王知州笑笑,说道:“哪里哪里,我们还不是没什么事可干,事情都被韩老包干啦。哈哈。还不是闲来无聊,来找曹大人下棋。下棋弹琴,看鸟听戏,不亦悦乎!”
“韩某今日上门打扰,那还是叨扰了二位大人雅兴。”
曹总兵笑道:“哪能,哪能!韩老能在百忙中来,我等高兴,高兴,哈哈。”
“与二位大人相处多年,甚是愉快。开门见山说,请不要见怪!当今圣上重掌社稷,百废待兴,而镜州宋赵两族把控官府,鱼肉百姓,我辈痛心不已,要为圣上尽一些微薄之力,为镜州百姓除去祸害。”
韩不悦端起茶碗,拿起茶盖,轻轻吹了吹,喝了口茶水。
曹总兵和王知州大小眼瞪着韩不悦,也不说话,直愣愣地看着。这韩不悦唱哪出戏,你要去讨伐他们和我们有何干?
韩不悦笑道:“此去路途遥远,辎重颇多,想到曹大人出借兵一万,望请二位大人同意。”
“啊啊,啊,这个么?”曹总兵恩恩呀呀说不出一句话来,心里想着,你们不是拿鸡蛋去撞大石头嘛!
他拿眼瞄王知州,而王知州埋头喝茶,死不抬头。
他硬着头皮说道:“我手下这些兵卒,守守城扫扫地可以,动刀动枪的咋行。和那些铁骑相比,去了简直是送死。云州虽说是越国一州,但和其他要塞重镇相比,不堪一提不堪一提。韩老还是高看我这些弟兄了。呵呵呵。”
韩不悦用眼睛斜看曹总兵,冷哼一声,说道:“曹大人,难道对当今圣上不想尽心尽责吗?我韩家虽为朝廷供职不久,但愿为圣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又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渣渣嘴,又自顾自的说道:“我韩家西河分脉为摄政王首席客卿,王妃王子贴身护卫家族。”
金权站在韩不悦身后,一股威压直奔曹、王二人。
曹总兵虽然也是练武之人,年轻时杀人无数。在千万军马前跃马扬刀雄姿威武,强大气场在以前属下和敌军面前霸道无比。但是在练气士面前世俗武术高手简直是蚂蚁面对大象般,更是被一股神念威压压制的压地全身无力,冷汗湿透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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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不悦又继续说道:“古语有云: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远观其物,物无其物;三者既无,唯见于空。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天地君臣,皇恩浩荡,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二位官居高,食其俸禄,勿忘臣职!”
曹王二人在威压中听得一愣一愣,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又从头顶刷得凉到脚板底。他俩为官老谋深算二三十年,早是官场老官精老戏骨,假戏真唱,耍把戏斗心眼,捧人贬人已成家常便饭。
这场合说什么形不形,空亦空,无既无,还不是叫我们吃吃闲饭嘛。韩不悦的话已经讲的很明,听话听音,好话坏听,坏话好听,再不懂那纯粹老寿星搓麻绳不是找死也是寻死。
曹王二人想三五万人去攻打十多万训练有素的镜州精锐之师,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韩家是拼了血本疯狂赌一把,不依了这帮已经发了疯的人肯定先要弄死自己。
曹王二人心里都很清楚,反正不同意现在就没命。同意了韩家兵败,这帮疯子若死翘翘,自己不就化险为夷了。那权又掌握在手中了,钱也有了,更能从中捞更多的好处,大不了借去的那帮兄弟命没了。
金权见王知州有瘫软倒地之态,于是收回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