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说了几个字,但是,声音宏亮清晰,中气很足,完全不是前两日的状态。紧接着更大惊喜传来,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脚丫子痒了。再一动,腿上有知觉了,确信有知觉了。
“啊呀!真的能动了!”
老爷子非常高兴,谢院长也惊喜莫名。
仲媛媛刚把针收理好,刚才全神贯注,待得转头看一眼周进时,却见他瘫软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已然晕了过去。
“周进,你怎么啦?可不要吓我哦!”
仲媛媛惊叫起来。
说实话,老爷子醒来有知觉,她没那么激动。可现在周进没了反应,对她来说那可就是天大的事了。
谢惠城院长伸手一探鼻息,冷静地说道:
“别慌!他虚脱了!”
走过去,拉开病房门,对等在走廊里的一众医护人员说:
“快,进来,把小伙子送到病房去。”
“把他安排住在我的隔壁!”
却是梁老爷子发了话。
还是那个语调,不容质疑,形同命令!
周进醒来时,已是第三天上午,他这一觉,竟睡了有四十个小时。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手臂上打着点滴。再一动,浑身疼痛,四肢百骸,更是没有一丝力气。
他深知,自己这是透支严重,耗干了内力。
此时,病房门开了,却是仲媛媛端着汤碗进来,看到周进睁开眼,欣喜地说:
“周进,你醒啦?”
“嗯!”
“你可知,可知你睡了多长时间啦?”
“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