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啊,是我唐突了。可是我实在是不想做手术,人受罪就不说了,还耽误我多少事呢。”
“马上吃过饭了,到楼上的房间里,我再替你理一理。看你这样子,状态好像比以前精神得多了。”
“难为你了!”
孙名望自是感激不尽。
晚宴宾主尽欢。沈义贤拉着杨老爷子,让他讲述母亲年轻时的点点滴滴,不忍撒手。
周进则带着孙名望,来到楼上开好的房间,让他脱衣躺在床上,替他正骨按摩。
按摩了几分钟,周进按了按他的昏睡穴,孙教授就眼皮子一沉,睡了过去。
半个多小时后,孙名望醒来,感到浑身舒畅,一身的轻松。
“我睡多长时间了?”
他眯着眼,问还在他后背上忙活的周进。
“也没多久,才两刻钟左右吧。怎么样?”
“哎呀,好久没睡这么舒服了。谢谢你啊,小周,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又见外了不是?要不,下次我到庐州的时候,你请吃我吃一顿,就行了。”
“那就一言为定。哎,你什么时候去庐州啊?”
“也快了。庐州广场项目马上要开标,我肯定要去一趟。”
“那行,去了一定要通知我一声啊,也给我一次表达心意的机会。”
两人说着一些客套话。沈义贤的电话打来了,让他一起回会议指定的宾馆休息。
把孙名望送走,周进回到宾馆房间,二师兄孟平超,已经在等着了。
“怎么样?”
周进问。
刚才趁着孙名望睡过去的时机,周进取下了他的那个手串,交到了住在隔壁的孟平超的手上。
因为他知道,这串佛珠是来自于能觉大师。
能觉与阿香联系紧密。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将一串价值不菲的,沉香木佛珠手串,送给一个素不相识从未谋过面的大学教授孙名望,一定是有所企图。
“周进,你立功了!”
孟平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