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璋这会儿正在了凡这里消磨时间。了凡烦得够呛,“你等她就光明正大的等,跑我这来做什么?”
“我也许久没见师父您了来看看。”
了凡白了他一眼,“翻年就二十了,离我徒儿远点。”
“师父,我也是您的徒弟吧,做师父的可不能太偏心。”余怀璋嬉皮笑脸。
“哼,小鱼儿不适合你们家。”了凡直接捅破。
余怀璋叹气,“师父~~别人能做得夫妻我们便也能。”
了凡摇头,“她爹娘有些话不好说,我便当这个坏人吧。自古男女成家立业,一人主内一人主外,你俩若在一起又该怎么分工?更何况是你家。”
余怀璋沉默,道理他都懂,可是这颗心不由他。
“师父,弟子也曾无数次告诉自己放下执念,概因弟子没什么慧根,在白马寺求学多年,却半点参不破我执。”余怀璋苦笑。
了凡摇头叹息,“红颜白骨,众生皆苦,离苦得乐方得自在。施主你任由执念生妄,实在是苦了自己害了他人。”
余怀璋刚想再说,了凡指了指外边,“那个要被你害的人过来了。”
余怀璋赶紧转身迎了出去。
小鱼儿笑嘻嘻地进来和师父说道:“师父,咱说好了哈,等我搬家的时候接你过去。你的寮房是你的徒弟们亲手建的,很安静的,不准拒绝哈。反正你现在也不管事儿,在哪写书不行?”
了凡还是摇头,“早就对你们说我就留在这儿哪也不去。再说哪有和尚不住寺庙的?”
小鱼儿还要继续劝。
了凡对余怀璋道:“你把这个磨人精带走。实在是烦人地紧。”
余怀璋只好拉着人退出来。
小鱼儿则叭叭道:“师父岁数大了?.这脾气也渐长。”
余怀璋闷闷地道:“他是离苦得乐的人早就得了大自在。倒是我们这些俗人……”
小鱼儿瞅瞅他苦大仇深脸道:“这是参悟什么呢?参傻了吗?佛法这玩意都是坑人的,你也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