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了,刚得罪了父亲,再得罪祖宗!你还想干啥?”罗恒也是服了。
“三弟,你说你是咋想的!咱们三天假都得在祠堂过了!”罗忱也数落弟弟。
“嘿嘿对不起,连累了哥哥们。我就是一时没控制住。”小鱼儿有点不好意思。
北方的秋天,夜晚还是挺凉的,更何况是祠堂里,第一天晚上小鱼儿拿出了睡袋。毕竟咱实力摆在那,没必要受那个苦啊!两个哥哥见小鱼儿随时随地变戏法也就已经麻了,有好吃的好玩的不好吗,还瞎问啥!
第二天,“咱们就这么跪着吗?”没什么跪祠堂经验的人向两位兄长请教。
“那还能干啥?”罗忱挠挠头,“以前我倒是抄过家训!”
“家训啊?那还是算了吧!咱们抄经文吧!”小鱼儿建议。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罗忱都疑惑了,还有人自己主动加作业的?
“这么跪着也没啥意思!咱们给祖宗们抄写地藏经吧!”小鱼儿也不管兄长们是否愿意,把供桌上盘子碗的给收拾了,还念念有词,“祖宗们,别见怪,孙子们借你们地方用用,多多抄写经文,祝你们早登极乐。”然后还拜了拜,拿出三张高脚椅,笔墨纸砚放放好,“兄长们,咱们开始吧。”然后正襟危坐,开始了抄写大业。
估计罗家的祖宗也是头一遭享受这样的待遇,烛火摇曳。
两个哥哥都佛了,冷了弟弟给你取暖,饿了弟弟给你好吃的,这是跪无聊了?弟弟给你安排课业!
第二日晚饭后,在书房冷静了一天的罗国公,想起三个冤种儿子,问:“公子们怎么样了?”管事想了半天,“夫人当时就让人锁了祠堂的门,小的也不知道里头有没有事。”
“嗯,你下去吧。”罗国公皱着眉,祠堂大门锁了,那真是谁也进不去了,唉,瑞雪也真是,关三天还不把孩子们吓个好歹的?
罗国公坐不住了,先去陪母亲说了会话,然后见妻子也来问安,便等着妻子一起离开。不过看妻子一点不急的样子,他也不好开口说孩子们的事。妻子可是说了不让人去打扰的,他可不能带头坏规矩,再说妻子还是为了给他出气。
唉,儿女都是债啊,还是晚上偷偷去吧,祠堂那窗户可得有点身手的才上得去。
打定了主意,便对夫人说:“晚上还有点事需要处理,你先睡吧,我在前院对付一宿就行了。”白瑞雪一愣,这人是怎么回事,有事干嘛还等她?想睡哪就睡哪,巴巴地和她解释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