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得着这样恶心我吗?”
虞疏晚冷笑,亦是不肯下马车。
可贺淮信却根本不在意她的回答一般,好脾气的笑着,
“吃了暖身子,就两碗加肉的大骨面吧。”
做汤面的老板早就走了,可偏偏贺淮信走到了一处房前,不疾不徐的敲门。
里面很快亮起灯盏,
“谁啊?”
贺淮信依旧是敲着门,里面的人不高兴的念叨着,很快门从里面打开。
赫然是做汤面的老板。
他披着外衣看着门外站着的气度不凡的公子,拧着眉头,
“公子,可是有什么事儿?”
“我跟我夫人饿了,给我们下两碗加肉的大骨面。”
“你有病吧贺淮信,谁跟你是夫妻?”
虞疏晚咒骂着,
“我不吃不吃不吃!
把我要的给我!”
贺淮信看向她,
“做完以后我自然会送你去见她。”
他的双眼沉寂,虞疏晚有一瞬间的失神,贺淮信抓住了这个机会,转过头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需求。
老板扯出来一个僵硬的笑:
“公子莫不是玩笑,我们这是小本生意,都已经这么晚了,实在是不好再做。
若是真喜欢,要不然明日了我请您二位?”
贺淮信眉头都不曾松动半分,直接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丢在了老板的怀里,
“现在。”
老板被这沉甸甸的钱袋子给砸得有些晕乎,反应过来以后顿时眉开眼笑,
“好好好,还请您二位稍等!”
见老板准备折回去换衣服,贺淮信又叫住他,
“在那处撑桌子,我要在那里吃。”
大晚上的折腾这些,老板没翻脸纯属是看在那钱袋子上。
虞疏晚冷笑一声不再说话,贺淮信指的地方就是今日跟慕时安一起吃饭的地方。
等待的空隙,贺淮信看向虞疏晚含笑,
“你从前不怎么爱笑,但我倒是觉得,你笑起来的模样很漂亮。”
“跟你有什么关系?”
虞疏晚嗤笑一声,贺淮信道:
“我说过,我未曾休妻,你要还我这半世的情缘,疏晚,你还是我的妻子。”
知道贺淮信的脑子在某些事情上轴,她也懒得跟贺淮信争执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
贺淮信……
呵,跟他多说几句话,她都怕贺淮信说她对他余情未了呢。
见虞疏晚不说话了,贺淮信就自顾自地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