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躺被窝准备午休,卧室门再次被敲响。
原来婚闹那天,村民知道曲江宴是医生,这会组团上门,想让他帮忙看看症状。
唐钞说曲江宴现在不做医生了,委婉劝村民们有病去医院就诊。
这些村民有的嫌去医院麻烦、有的觉得是小毛病舍不得花钱,振振有词。
“看看而已,花不了几分钟。”
“你女婿从医多年,那些医学知识早已刻入大脑,怎么可能忘得这么快?”
“老钞你家发达了,就瞧不起我们种地的是吧?”
这些帽子扣下来,很容易树敌。
曲江宴只得打开门。
一大波村民将他围起来。
“我每天早上醒来,两侧的肩头发麻动不了,是什么原因?”
“这个是我在XX医院拍的片子,小曲啊,大娘没文化,你帮我看看严不严重。”
“我前天摔了一跤,这膝盖里好像有一大包水。”
还有一个50多岁的男人,挤到曲江宴面前,张开嘴,露出一口裹着厚厚黄垢的牙齿。
“小弯,不,小曲,我这一年来牙疼得睡不着。”
曲江宴被那作呕臭味熏得眯眼后退,多少有被吓到。
这牙齿保底二十年没刷。
“大叔,我不是牙医,你这个需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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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媳妇不是说你会用钳子?要不你帮我拔了吧,叔也不占你便宜,给你五十块钱。”
曲江宴扭头看向唐禧。
唐禧瞬间抿紧唇,跑进卧室,躲进被窝里捶床狂笑。
曲江宴就这么给村民们看了大半天的病。
次日做饭干家务,完事后给隔壁村村民看病,忙得连口水都合不上。
这话也不对,唐禧给他倒过几杯润喉茶。
第三日,曲江宴拉着唐禧回了聚春景。
唐爷爷在V信里说,还有村民要曲江宴的联系方式,不过自己没给。
唐禧笑着揶揄:“不愧是你,才刚赘进唐家,十里八乡的村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