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早点生个孩子吧,趁着还年轻,生完恢复快些。”
曲江宴看她的眼神很有侵略性,相当火热。
“好,都听你的。”
从浴室出来时,唐禧双手双脚圈在曲江宴身上,意乱情迷地啜泣。
男人蜜色脊背已经多了几条指甲轻重不一的刮痕。
唐禧身上各处也有草莓印记,这是曲江宴的常规爱好,不是什么稀罕事。
“禧禧,今天婚闹时,你站出来保护我,我特别感动。”
“对了,你要不要照照镜子?”
唐禧下巴抵在男人挺括的肩膀处,眯着美眸看走过的路。
大理石地板湿漉漉的。
“你别乱来,”她将红红的脸蛋埋在男人脖子处,知道男人对某些事很执着,“回聚春景再随你。”
两人双双跌入婚床。
有了被子,似乎就有了安全感。
唐禧逐渐放纵内心:“老公,再重点。”
真的要命。
“全都依你。”
这里的房间并不隔音。
以前唐禧住在二楼,都能听见一楼主卧传来的讨论声。
婚床是唐老两口子挑的,他们喜欢木制床,觉得防脏耐用。
曲江宴动作大,搭建的木板床发出嘎吱嘎吱声。
这什么质量!
唐禧扯过旁边的枕头,盖在脸上:“你小声点。”
曲江宴早已意识到这个问题,浑身热出一层细汗,索性将床单被子掀到一边。
“这是最低音量版本,别太敏感,听不到的,给老公一点回应。”
回应啥啊回应。
唐禧心脏悬在半空中。
“江宴,床板摇得很响,要不今天就这样吧?”
说来说去,她自己舒服完了,否则不会说这种话。
曲江宴不轻言放弃,抱她到木制长椅区继续。
不知是不是太激烈。
他发力时打了滑,脚趾蹬到长椅脚。
“嘶!”
撕裂痛感浇灭了所有的热情。
唐禧说风凉话:“你看,我都说了让你收手,你就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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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宴不说话,沉着脸慢条斯理穿睡衣,浑身散发一股极致的禁欲气息。
到底心疼他,唐禧憋着笑下楼去给他找药。
两场婚宴完美办完,两人当晚睡得很踏实,商量好次日睡到自然醒。
次日,天未亮。
卧室门被一阵阵拍打。
“江宴,起床没?”
“快醒醒,现在年轻人回来都爱睡懒觉,江宴?禧禧?”
曲江宴本来昨晚就没尽兴,一大早被吵醒,非常不爽。
门外几道年老的女声。
曲江宴昨晚敬酒时似乎听见过,但对不上脸。
他刚入赘进来,不打算主动得罪谁,深吸一口气,快速起床换衣服。
摆出好态度打开门。
门外站着四五个60多岁的大娘,唐奶奶也在。
曲江宴微笑礼貌:“大娘们早上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新妇,不是,新夫刚嫁进来我们村里,都是要去村里的井边挑水,带回家供全家人使用。”
曲江宴迷惑。
曲江宴不解。
“村里不是有自来水吗?”
唐奶奶赶紧解释。
“这个习俗是从几百年前保留下来的,以前没自来水用,就要嫁进来的新妇去村口的井里挑水。”
“现在是新时代,之所以保留下来,是要锻炼并发扬新夫勤劳刻骨的精神。”
曲江宴表情看不出喜怒:“好的,我刷完牙就去。”
一位大娘将新扁担勾和两个新水桶交给他:“用这个。”
曲江宴接过来,关上门后刷完牙,略微踟蹰走到床边。
“禧禧?禧禧。”
“嗯?”
“奶奶跟村里大娘们让我去井边挑水,你要不要陪我去?”
“我要再睡一会,”唐禧眼皮睁不开,翻了个身砸吧嘴,“你自己去吧,又不远,注意水溢出来别踩到滑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