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是！”

玲珑还想辩解自己没有，只不过在楚长老严厉的目光中，不敢吱声了。

“好了，应该乌童开玩笑的时候没轻没重的，冒犯了褚掌门的两位千金。乌童！还不道歉！”

乌童转身面对玲珑道：“乌童给两位师妹赔不是了！”

“谁稀罕你的道歉。”玲珑转头不肯看乌童一眼。

楚长老见玲珑如此不给点睛谷面子，只好自己出马说说场面话。

“大家同为五大修仙门派，还是同气连枝，守望相助为好。”

“楚长老说的是，乌童，你可要记住楚长老的教诲！”

“是，师父，乌童明白。”

乌童又看了司凤一眼后，便跟着师父离开了。他经过玲珑的时候，特意将令牌在玲珑的眼前晃了晃。

“师妹，你还要不要再看看令牌，查查我的身份，免得又说我是包藏祸心之人。不对，是我记错了，是“乱七八糟”才对。”

“你......”

楚长老还在这里，玲珑只好忍着气不出声，她怕自己会出口成“脏”，被姑姑责罚。

“乌童！”

乌童听见师父叫自己了，连忙收起令牌，带队跟上。

从头到尾，司凤明明才是最无辜的，他也被乌童冒犯了，可点睛谷的掌门看都没看司凤这边儿一眼，也没让乌童开口给司凤道歉。

司凤知道离泽宫在这些个修仙门派眼中是异类，他们根本看不上离泽宫，无论离泽宫是人还是妖，他们都看不上。

只不过，若是妖，他们便能师出有名，彻底铲除离泽宫罢了。

重生一世，司凤想得很清楚，人就是人，妖就是妖，二者不可和谐相处，否则就会付出血一般的代价。

司凤不自觉摸了摸衣袖，在司凤眼中，衣服上的红，不是染料而是鲜血，是自己上一世流出的鲜血。

司凤要用这一袭红衣时刻警醒着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类，他们都是不可信的。即使你为对方付出生命，也不会得到对方口中的一句相信。

若玉又一次看见司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赶紧出声提醒司凤：“司凤，你怎么了，我们赶快进去吧，门口就剩我们离泽宫弟子没进去了。”

“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