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绣娘的坠子?只有一个?”
“哪能是她的,我们没钱给她买这种东西,只有一个。”男人坐在桌边,翘着腿一边抠耳朵一边打着哈欠继续道:“当时丫头她身体上上下下都被咬烂了,手里紧紧握着这一个,我还以为有什么好东西呢,结果就这个,早知道就不砍……”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他不再讲下去。
可林若锦已经猜到了他为了打开绣娘紧握成拳的手,都做了什么。
恶心,太恶心了。
“你们能抓到真凶吗?要是抓到了告诉我们一声。”
“要是真抓到了,是要为绣娘报仇吗?”
男人挠挠头,笑了笑,露出黑黄的牙齿,笑道:“事情都过这么久了,人都死了,重在当下嘛,我儿子要银子养活的!”
林若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扯着柏无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令人恶心的地方。
路上,林若锦再次掏出怀中鸩崖给他的耳坠和刚得的坠子做了对比。
果然是一对,且同样散发着阵阵恶臭。
“柏无厢,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嗯,是邪气和怨气的味道。”
“你也能闻到那股臭味?”林若锦兴奋的将坠子捧在胸前,但随即又凝重的抿着嘴唇,“为什么另一个坠子会在他的猪圈里,莫非紫竹林不是第一现场?”
“这就要去问问那个鸩崖了,他和村长关系匪浅,说不定他知道的很多。”
“那我现在去问!”
“你不准去!”
林若锦被突如其来的冷厉喝止吓了一跳,迅速向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愣住的柏无厢。
“怎么了?”
“我觉得你刚才,真的太像百里舜了……”
夜晚,
林若锦坐在屋顶,看着夜空中的月亮发呆,柏无厢端着切好的西瓜的托盘一个闪身跳上房顶,俯身坐在林若锦身边。
他离她很近,几乎是肩并着肩,林若锦并没有和以往一样立刻躲开。柏无厢见她并没有拒绝,唇角不自觉勾起一丝弧度。
小主,
“吃点瓜,是那个村长的赔礼。”
“你查到了?”林若锦笑眯眯的接过柏无厢递来的西瓜,小小的咬了一口,“鸩崖怎么说?”
柏无厢将查到的情况一一说明。
听完这段故事,林若锦顿觉手上的瓜也泛着腥臭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