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国琼说:“哎哟喂,早上就发烧了,刚刚在堰糖里发现她的,总之我也不清楚。”
廖阳惊讶地问:“发烧,挨打,在堰塘发现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廖国琼边摸着廖佳红的手边说:“我也不知道,都忙于你爸的事情了……把她给忘了。”
黄医生仔细检查廖佳红的耳朵,说着:“你们看,这耳朵里,嘴角都有血迹,脸部红肿,手也下得太重了。”
廖阳看后,迅速的把衣服和裤脚边撩起来一看,惊诧不已,接过话说:“这背部、腿部、都肿了,是谁干的,我回去后,找他们算账去!”
“还不知道是谁打的,找谁算账呀?”
廖国琼说了一句,无奈地摇摇头,看了看黄医生,问道:“孩子发烧严重吗?”
黄医生边把脉边说:“烧了一夜才送来,你们看这孩子的脸红的要冒火花似的……嘴唇干裂已经起了白泡;都快脱水了……你说严不严重?”你们怎么看孩子的?”
廖国琼哑口无言,委屈巴巴地想哭了,心乱如麻的想着;唉,都怪我,都怪我。”
黄医生再次看了看廖佳红的喉咙,说:“这孩子必须打针或者输液体才能退烧。”
“好好,输液,打针吧!”
“开好了,你们先去交费吧!”
“谢谢!”廖阳抱着廖佳红站了起来,边说边走出了门外。
“对了,给孩子开了一瓶紫药水,给她擦擦耳朵和严重的部位,它能消炎止痛作用!”
“好,谢谢黄医生。”廖国琼客气的说道。
“不客气!”黄医生说完,看了看门外,喊道:“下一位。”
廖国琼忐忑不安地朝缴费窗口走去……
他们取完药,打针输完液后,他们在药房要了一杯水给廖佳红喝完药后;这才推着架子车一起朝回走去。
再说廖国珍和廖国英刚到家,屁股还没挨板凳,听到噩耗,犹如晴天霹雳,不胜悲痛,痛心难平.….
这才几个小时,就阴阳两隔,人生无常,意外往往不知在什么时候发生,太突然,太意外,太不尽人意,太让人难以接受不了。
姐妹俩心急如焚的带着家人一起跑回娘家,正好看见阴阳先生围着灵柩前吹唢呐,嘴里念叨着廖国民的坎坷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