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家丑不可外扬,他也不可能真把鄂非送去监狱吧。
“但给公司惹这么大麻烦,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吧。这又不是儿戏。”
“他可是给公司带来太多麻烦了,再一再二不再三,上次就泄密过一次,这次他还来,他根本没把老爷子和公司放在眼里!”
“鄂家和鳄鱼科技不欠他任何!”
“只会索取不能付出!泄露公司机密的时候毫不手软,让他为了公司的利益跟人家联个姻,却直接掀桌子!”
几个人联合发声,集体发难,中心意思很明显:鄂非不配为鄂家人,应该把他踢出继承名单,彻底断了他和鄂家的关系。更有甚者,说鄂非不忠不义不孝,居然怂恿鄂朝辉与鄂非断绝父子关系。
秦徵很是聪明,她是要“母仪天下”的,自己默不作声,脏活累活都让别人干。末了人家还要夸她一声贤惠。
鄂朝辉本就不喜鄂非,鄂非又三番五次戳他逆鳞,现在又被众人拱火,脸色越来越臭。老子辛苦打下的江山,一没亏待你,二没亏待你妈,你当富二代豪车名表,这都是拜谁所赐?现在却这样不把家人和公司放在眼中,别说其他,你眼里还有没有你老子!?
鄂朝辉越想越气,右手颤抖,几近拍案而起,当即要与鄂非断绝父子关系。
“我就奇了怪了,”就在大家义愤填膺之时,费利突然开口,“鄂非第一次泄漏公司机密,为了什么?为了把国家的两个重要人才和国家机密护送回国。第二次泄密为了什么?为了惩罚一个作恶多端的罪人,阻止他在国外抹黑我们的国家。他拒绝联姻怎么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恋爱自由婚姻自由,他凭什么不能选自己的爱人?你们把他说得这么不堪,他做的哪件事对不起社会?”
杜笛兰抬了抬眉毛,看向白笑驰。小白咧嘴笑了笑。
好哇,杜笛兰心想,合着一屋子就只有费利一个傻子。白笑驰把费利叫来就是因为他没心没肺一点就着,而且具备嘴在前面喷脑子在后面追的良好美德。
“呸!别说的那么好听,好像他泄露公司机密真的是为了家国天下似的。他第一次是为了他的朋友,第二次是为了他的商品。他就是个自私自利、损人利己的人!”
“对!见利忘义,他还站道德制高点上了?”
“真那么有本事他自己救人啊,用公司的成果干嘛?”
费利:“你这人真有意思,鄂非没在鳄鱼科技干过吗?救回白院士夫妇的项目他和小白没参与吗?人家俩人的劳动成果,你参与了吗?你有什么权利说三道四?”
“没有鳄鱼科技那项目他能做成吗?再说你一个戏子,你又有什么权利对鳄鱼科技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