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回到营地,四只帐篷一字排开,已搭好,每只帐篷外面吊着一盏野营灯。
把帐篷内外照得雪亮。
花一在烧水煮面。
我看向花一问,“我住哪一个帐篷?”
花一抬头看到我,指着最南边的帐篷笑着说,“沈哥,你回来了。教授说你们住那一顶帐篷。”我把工具箱放进帐篷里,转身出来,“教授他们人呢?”
花一把煮熟的面条捞出来,放进旁边的冷水里,“教授带着他们三人在提取蓝鱼的DNA,教授说我们可能发现了新鱼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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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其它地方没有蓝鱼蓝虾?”
我觉得教授的运报真正好,发现新鱼物种了,又得出一次名了。
花一把青莱和红椒切碎,拍了蒜泥,一边调味一边让我摆碗。
她的手法娴熟,一看平时没少煮面。
我拿出七双碗筷,随口问,“对了,草二?从昨天晚上就没看到他,他人呢?”
花一把凉面捞出水,“沈哥,你问谁?”
我重复一遍,“草二。”
花一十分不解,“草二是谁呀?”
我摆好碗筷,认真的看着花一,以我的观察,她没有说谎,她不知道草二。
“花一,和你们一起来的草二,你不记得了?”
花一茫然地看着我,“沈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认识什么草二。是我们学校的吗?也是教授带的研究生?”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草二,我记得初次见面时,他们五人相互打趣,彼此是认识的。
在医院住院,草一还在打趣草二,为什么现在的花一说不认识了?
住院期间发生了什么?
草二现在又在哪里?
候洋一手提着空水桶一手拿着鱼竿,由远及近。
我迎上去,把他拉到一旁,“你认识草二吗?”
候洋又不耐烦了,“提他干嘛?你想他了?他联系你了?”
这句话证明候洋是记得草二的。
我把花一忘记草二的事和候洋说了,“她不是装的,是真的不记得草二了。”
候洋若有所思的看向花一,和其它三只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