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无尽的冰冷与嗜血。

“叶雪，你应该感到荣幸。”

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因为你，成功地创造出了一个怪物。”

叶雪闻言，只觉得心如刀割。

她强忍着剧痛，挣扎着爬起来。

“大师兄，我知道你还在里面！”

声音中带着哭腔。

“一定是那该死的血魔炼在控制你，对不对？”

张羽闻言，却是仰天长笑。

笑声中充满了讽刺与不屑。

“愚蠢的女人，你以为我还是从前那个懦弱的张羽吗？”

他缓缓低下头，目光如刀般锐利。

“我现在，才是真正的我！”

“我一定要杀了林天，是他让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我一定要让所有背叛我的人，都付出代价……”

“我一定要主宰这人间，成为凌驾于天外魔教之上的存在！”

“哈哈哈哈……”

笑声，回荡在山涧，如鬼如魅。

如果说，曾经的张羽，还对叶雪保存着爱慕。

那么现在的张羽，却已经彻头彻尾的丧失了人性。

叶雪却不甘心，泪如雨下地冲上前去，想要紧紧抱住张羽的身躯。

一双玉臂伸展开来，却在即将触碰到那魔气缭绕的身影时，被一股巨力狠狠踢飞。

娇小的身躯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摔在泥泞的地上。

口中鲜血狂喷，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张羽仰天长啸，刹那间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狂风呼啸着卷起漫天尘土，仿佛要将这片天地吞噬。

瓢泼大雨倾盆而下，冰冷的雨水很快浸透了叶雪单薄的衣衫。

模糊的视线中，那个曾经温柔如水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雨幕中。

叶雪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却感到浑身剧痛，连抬手都变得艰难无比。

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

心中却仍在呼唤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大师兄…大师兄…”

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缓缓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叶雪悠悠转醒。

入眼的是灰蒙蒙的天空，凉意透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