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原本就更想等葛老回来为他诊断。
如今碰到弱水堂歇业,也许就是天意。
更重要的是,他方才看到那离开的富户,脖颈处的溃烂水泡,显然是染上了天花的症状。
很明显,这天花已经传入了内城。
对于这种天灾时期,李牧觉得还是低调些的好,那些王侯将相的特权,也不急于这一时。
然而一连三天,弱水堂都关门谢客,派去的小厮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私下里也都在谈论着此事。
这几日,弱水堂门外去瞧病的人,越来越多。
然而弱水堂全都视而不见。
李牧也开始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面子。
但也仅仅只是好奇,并没有去探究那人究竟是谁。
如同这三天的种清闲的日子,李牧已经好久没过。
终于就在第四天时,小厮乐呵呵的来告诉李牧,弱水堂开始迎客了。
也是同一天,穆真让人带给了李牧一个竹简,和一句话。
‘随你处置。’
李牧看着竹简上的名字,有些瞠目结舌:
“《以理服人》?还真是。。。老师的性格!”
让李牧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穆真年轻时使的兵器,竟也是斧头,还是双板斧。
这所谓的《以理服人》,便是穆真由儒家的《六艺篇》,再结合自身实际所创的功法。
不得不说,这些能站在武道金字塔顶端的人,几乎没有受制于前人的。
后院的花园中。
小昭看了看手中的竹简,又仰头看向李牧,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是动人,
“公子,这个真的给小昭吗?”
李牧揉了揉小昭的脑袋,笑道:
“不然呢,你要好好揣摩,别辜负了老师的一片心意。”
小昭面色桃红,眼珠子四下转了转,见周遭没有其它人,作势便要往李牧怀里钻。
这时,秋菊从远处的廊道边上,探出半个小脑袋,一脸坏笑的盯着李牧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