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正的意图,莫非是效仿她的‘伙伴’,因窃取物品而被夫君遗弃?
荒谬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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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邻室,誊写百遍兵书,未完成不得离开。”
沈镜的语调虽平和,却透露出不容争辩的权威。
沈寒瞠目结舌:“叔父,小侄困惑不解……”
“是谁授意你在城外安置奸雄的?”
“我……这并非……”
并非全因苏婉清那女子……
果不其然,叔父洞悉一切,苏婉清并未撒谎。
“叔父,小侄本意是主动坦白此事,只是……”
“只是你又想借机陷害她,便忽略了正事?”
沈寒不敢辩驳,唯有低头沉默。
叔父的洞察力,他实在不敢轻视,硬抗不如直接认罪。
“叔父,小侄知错……但那幅画怎会在苏婉清手中?”
“若再直呼你婶婶之名,割舌以示惩戒,还不速去?”
沈寒心中一惊,急忙应声“遵命”,随后退出了书斋。
他心中满是疑惑,叔父竟然要他称呼苏婉清为婶婶?
这简直是荒谬,那丑陋之人怎配成为他的尊长!
原来这一切都是那女子的阴谋,她就是为了让他入府受罚吗?
想到此处,沈寒心中怒火中烧。
他始终无法理解,为何叔父会对一个根本不配的女子如此上心,甚至不惜惩戒自己的子侄。
他不顾一切,快步返回东苑。
“苏婉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沈寒一进门便质问苏婉清。
苏婉清一脸无辜地望着他,“我有何过错?你夺走我之物,还敢以这种口吻质问我,是否失心疯了?”
苏婉清对沈寒这位过客毫无惧色,此言更是激怒了沈寒这位自负的公子。
“那幅画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失控地吼道。
“哦,你指的是那幅画啊,自然是侯爷赐予我的!”苏婉清轻描淡写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