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头儿俩年轻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墨则是一脸无语。
…………
离极宫中,离孤破除了血咒和没破除血咒的日子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区别,魔尊之位,本就是无奈坐上的。
她是真不想理会那些琐事,却又不得不理会。
倒是如今,三大护法长老都在,徒弟和干儿子,还有七杀殿中的天骄,还有老头儿,都十分能干。
反正她这个魔尊是没活儿了。
没活儿她就研究余牧,在余牧昏迷的这两年中,里里外外被离孤研究了个遍。
此时,离孤正看着一滴沾到龟壳儿上的血,秀眉微蹙。
“天骄是真的天骄,肉身强横无比血气充盈,神魂中却蒙着一缕十分神秘的气息,想来是小家伙的机缘。”
“骨龄没有问题,神魂却和肉身有些不平衡,天资倒是强过祈缘和如玉一线,却也仅仅如此。”
离孤呢喃:“莫非…大能转世身?可灵魂同肉身虽有些不平衡,却又没有丝毫排斥,明明是身魂一体,也无转世痕迹。”
“可为何卜不到其命数?还有他如何知晓我之过往,莫不是世间真有生而知之者?”
离孤有些搞不明白了,她原本想搜魂的,也实施了,更看到了余牧的记忆。
但她不知道余牧识海中镇压着天道树,她哪怕搜魂,也只能看到余牧这一世的记忆。
可…处处透着诡异啊。
“罢了。”
良久,离孤擦去龟壳儿上的血。
“这世界,从不缺不稳定的人或物,只要其对魔域无害,只要他不会害祈缘,我又何必自寻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