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禾一时间闹了一个大红脸,其揉搓着衣角:“师尊为何这么问…我…我没有…”
“若非如此,你可还记得曾经你大师兄为承你之过错,同样被罚禁足,为何不见你求情?不见你如此担心?”
紫璃叹息:“我们,对牧儿,有不公之处。”
“与我等何干。”
萧钰直接冷言开口:“他是大师兄,他所做皆是应该做,师尊不也一向如此吗。”
只是这句话出口,萧钰心口莫名一疼。
余牧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对师门不计一切的付出,真的就只是应该的吗…
师门的灵石,精神,名望,是他挣的,他打的…可就因为一个他是大师兄,她们…确实在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好。
享受到直到失去。
如今紫璃一门,那些事情多数交给叶天搭理,只是再不如前。
以前,是家,如今…只是紫云殿。
“师尊…我想大师兄了。”
柳禾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我…我心悦大师兄!可大师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