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沐阳因为身上的血肉全都被那些血刺夺去,双手双脚扭曲萎缩,上半身只剩下皮包骨。
唯一完整的,就只剩下他那颗脸上写满惊恐的头颅。
“这是传自邪修老祖的邪术血矛蛊,只需在修士体内种下这种蛊毒,便能让修士神不知鬼不觉地沦为他杀戮的凶器。”
“从前邪修猖獗时,他们经常用这种手段来攻击正道修士,因为手段隐秘,屡试不爽。”
黄雀有些不忍地看着那因为被血矛贯体,不停发出痛苦呻吟的李沐阳。
“有医治之法吗?”
许太平皱眉转头看向黄雀。
在听过李沐阳意气风发地讲述自己正式拜入青玄宗山门的经历,许太平实在是不想看到这位青玄宗小师弟就此殒命。
“血矛蛊,向来无药可医。”
黄雀无奈一摇头。
“太平,除非在蛊毒发作之前进行医治,否则是救不了的。”
灵月仙子这时也传音许太平。
就跟这个世上有许多连问天、惊天境修士都解不了的毒一样,李沐阳所种这血矛蛊同样无药可解。
“我们能做的,只有让他死得痛快些。”
黄雀叹了口气,随后眸光饱含深意地盯着许太平。
许太平闻言,心头一沉。
此刻他的心情,说不上是愤怒、是同情还是狐死兔泣。
“苦修三年,耗费无数心力才得入仙门,可仅仅只是一道血矛蛊便将一切葬送,这修行之路当真是道长且艰,踏错一步,万劫不复。”
许太平看着那痛苦呻吟的李沐阳,心头戚戚然。
当然除却这些,他心中更多的情绪,还是对那下蛊之人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