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寂的这三天,隆美尔的先头部队终于抵达,两个摩托化步兵师,在减员一成的情况下终于来到了诺曼底。
他们带来了三万多人,和全军两个基数的武器装备。
于项前没有立刻安排他们进入战斗岗位,而是挖地道,修战壕。
这个命令让两个师主官很不满意,并且直接询问于项前。
“司令,我们会完全听您的命令执行修筑防御工事的命令。但是我们需要明白,我们是作战主力军团,应该担任对敌作战任务。”
于项前那双八天没睡的眼睛木楞楞的瞪着眼前的军人。
“埃尔费将军,我们在这里有庞大的地宫,如果你的人连路都不认识,那不是杀敌,而是添乱。
让你们先帮忙修筑工事,是为了让你们的人认路,不会走到雷区。”
埃尔费不愧是大鱼,听到这个解释,他立刻认识到自己的问题,赶紧检讨并且执行命令
战争在持续,德棍有了两个摩托化步兵师的支援,让减员四成的德军有了继续抵抗的动力。
于项前在后面的防守战中变换了战斗方法,白天该防空防空但是陆军绝不出地道。
盟军就会在白天进入滩涂,开始从碎石坡进入地道与德军厮杀,一个岔口,一个岔口的争夺。
晚上德军就会从各个地道冲出来,与盟军争夺碎石坡,德军的炮火只会在夜晚怒吼。
这是一场意志的比拼,是信仰的拼搏。
而隆美尔的援军源源不断的出现在前线,德军重炮越来越多,让登上滩涂的盟军寸步难行。
时间总会在人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快速流失,于项前从十万人减员至六七万再到如今指挥二十几万德军阻击盟军。
于项前今天在地宫中接见了两个人,一个是戈林,另一个就是姗姗来迟的隆美尔元帅。
当戈林看到于项前那一双冷酷,猩红的双眼深深的感到恐惧,他从那双眼睛中看到了疯狂的意志和绝对的冷酷。
是啊,整个诺曼底躺着盟军三四十万的尸体,德军十余万的尸体,如今碎石坡已经变成了血肉滩涂。
“将军阁下,我带来了元首的命令。”
于项前站起,举手敬礼。
戈林点点头,立正宣读命令。
“命令!前线交由隆美尔元帅全权指挥,于项前将军回柏林授勋。”
于项前歪了一下头,想了片刻,就点头遵命。
想来是九头蛇跟元首出了大问题,元首已经对他这个前线将军不再信任,否则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临阵换将,更何况这场战争就要胜利了,让人来抢功?
这就是不想让于项前立更大的功劳,进行压制了。
不过这一切对于项前已经不在重要,盟军的败退是时间的问题。
战争的天时,地利,人和盟军已经失去了两个,再打下去已经没有意义。
戈林看到于项前爽快的遵命,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原本一个月前他就应该到前线,可是九头蛇在东线搞出来大动静,彻底惹恼了元首,与九头蛇彻底决裂。
泽莫男爵和斯特拉克男爵离开了元首,而于项前作为九头蛇推上位的将军自然也成了元首的心病,生怕他反水,所以推迟了戈林的出行计划。
当元首清理了在柏林所有九头蛇势力,在前线塞了足够多的亲信后,才让戈林带着隆美尔前来夺权。
戈林走上来拍了拍于项前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