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点了点头道:“嗯,我现在怀疑之前秦牧妻子难产之后,他所谓的堕落和不务正业其实都是在暗中发展自己的地下势力。
像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女人而一蹶不振呢,这前后的反差太大了。”
吕显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谢危,“不是吧,这样看来这个秦牧还真是蓄谋已久啊,那我们和他合作不是与虎谋皮吗?”
“暂时的合作而已,只要他不妨碍我的计划就行了,至于以后的情况,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谢危平静的看着前方,淡淡的说道。
……
三天后,白果寺后山处。
张遮看着眼前来来回回被搬运的身体,疑惑的说道:“好端端的,这群逆党怎么会突然死在白果寺后山呢,而且这尸身看起来像是死了好几日了。”
“嗯,根据报告说是寺中僧人在清理杂草时发现的,于是立马就报了官,但是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一旁的陈瀛捂着鼻子,歪着头看向张遮。
张遮听后平静的问道:“身份可都核对过了,确定是逆党吗?”
陈瀛闻言得意一笑:“根据之前忠勇伯拿过来的口供和画像,方才那些尸体,我们都和画像上面一一对过了,确实是逆党无疑。
而且身上带着平南王徽记玉佩的那个,就是公仪丞,这可是忠勇伯捣毁几乎所有京城逆党据点得到的消息,这下我们刑部可立大功了!”
“尸身周围散落大量银票,表面上看好像是分赃不均,互殴而死,可堂堂逆党贼首居然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被杀,真是可笑,我觉得这里面事有蹊跷。”
张遮却并没有半点开心的样子,而是疑惑的看着手中的玉佩和周边散落的大量银票。
陈瀛听到后想到了什么,立马拿着一副卷轴说道:“对了,你来看看这个,这就是在那个公仪丞身上藏着的,上面记录的都是逆党在京城附近的据点。”
“这几处确实是之前忠勇伯报告捣毁的逆党据点,但……这么随意、这样草率的死法,倒是好像故意被我们发现的一样。”
张遮看着手中的逆党据点地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