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幼稚了。
邬绯月嘴角抽了一下∶“不太对劲,总觉得有古怪,你说的那个猜测总感觉像是顺带的。”
“顺带的?”邬重寒脑洞大开∶“该不会裴氏一案是他们沈家做的,然后将脏水泼到我们身上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邬重寒眸光阴鸷,拳头紧握,指骨“咯吱”响。
邬绯月皱眉∶“应该不会那么蠢。你继续查一查那次车祸的事情,把裴氏夫妻接触过的人都查一遍,不要遗漏。”
“好,就是有点麻烦,好像有人故意阻挡了我们的探查方向。”邬重寒捏了捏眉心,心底闪过一丝狠戾。
警察查出的是意外,裴钰骁那小少爷却能查到邬家头上?
邬重寒表示,他可不信裴钰骁有那本事,毕竟他确实没对裴氏夫妻下过手,而且在那之前,他们双方才刚开始接触一项工程,都还没谈妥呢。
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冲着邬家来的。
邬绯月拧了拧眉∶“那就明查暗探一起进行。”
阻力这么大,背后之人对邬家的恶意真不是一般大,竟然以两条无辜人命做捕。
邬重寒眼底凝霜,嘴上却温和道∶“好的小月,哥哥还有会议要开,就不和你说了,你要注意安全。要不然哥哥再给你派几个保镖吧?”
既然裴钰骁对邬家有恨,那现在将他控制住是最好的选择,要不然难保他不会被人利用,那样也够烦的。
“不用,我能应付。”邬绯月直接拒绝,两人又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她收了手机,推开玻璃门,床上的人捧着小碗,视线直直地看过来。
邬绯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和他对视。
她只觉得,那目光很奇怪,也很复杂,是很多很多情绪交杂在一起,但她却无法一点一点分辨。
她率先收回目光,迈步走近。
“吃完了?”她居高临下地问,看了眼那小碗,碗底还有一层薄薄的粥。
她的眉头再次拧了起来∶“吃这么少?”
裴钰骁低着头,没抬头看她∶“吃饱了。”
他有点吃不下,没什么胃口,硬塞了大半后还是败下阵来。
他真的很怕自己就这样死在这,或者,被这个女人在这关一辈子。
他气息颓丧,甚至有些萎靡不振。
邬绯月收敛了情绪,单膝跪在床边,温声问道∶“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我让厨房去做?”
属于异性的馨香在身侧环绕,裴钰骁僵硬了一刻,才掐着腿,垂着眼,低声道∶“蛋糕。”
邬绯月微微一愣,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