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工作能力方面，马林对苏晴雪还是十分赞赏的。

前些天他因为和苏晴雪闹翻，认为苏晴雪不行，那只是情绪导致的，客观的说，至少在认知层面，他自认为远不如苏晴雪。

毕竟苏总是文化人，他们这帮黑龙集团的骨干，其实文化程度都不高，和苏晴雪比，差得太远了。

……

马林也只是一个大专生，毕业后在电力系统的基层干了几年，常年在外风餐露宿，行走在荒山野岭间，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黑龙，在他老婆的鼓励下，他放弃了铁饭碗，果断选择了下海，这些年跟着黑龙一路风风雨雨，敢打敢拼，敢想敢干，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勉强也有了一个小目标的身家。

至于龙总，初中都没有毕业，更谈不上什么文化人。

但龙总却十分在意自己文化人的身份。

换句话说，就算骂黑龙操蛋，不是个东西，也绝不能骂龙总没有文化，这几乎是公司每个人的共识。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文化二字，涉及到龙总内心最深处的敏感，就仿佛一根脆弱的神经，禁不起一点儿刺激。

马林曾感叹，若黑龙文化程度高一些，或许公司还能更上一层楼，到了一定的高度，金钱只能决定一个人的下限，认知才是决定上限的关键因素。

龙总过去一直把娶了苏晴雪这种文化人，视为一种骄傲，炫耀的资本！

可眼下龙总的一系列反常行为，却叫人难以看清。

“你好像挺维护她的？”黑龙突然问道。

马林连忙俯身，“我知道您和苏总存在过节，但客观来讲，苏总这段时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与杨家的合作，是我的失职，和苏总没有关系。”

他又试探性问道：“龙总，您真的要拿她开刀？”

“她可是您老婆啊。”

黑龙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子，厉声反问：“你现在是为谁做事？”

马林一愣，立刻明白了过来，“当然是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