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为“有一些了解”导致大爆的《潮报》几乎人手一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为了恶心戴尔局长,还推出了《办公室惊情》为核心的连续拍摄作品。
不是美女执法人员,就是美女罪犯,反正总会有人受伤。
他们通过把烟草酒精和危险品管理局的名字,进行重新拼写,搞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单词出来。
如果你认真的去看每一个字母,那么到最后它一定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个东西。
但如果只是粗略的看一眼,那么它就是编撰者希望人们能联想到的那个东西。
一个叫做“黛尔”的风骚女局长,被按在桌子上,这引发了人们的购买热情,一时间《潮报》都快要脱销了!
公寓的管理员看着里面那些不穿衣服的,年轻又漂亮的女孩,一边感慨,一边流口水。
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既年轻又漂亮的女孩非要从事这种下贱的工作,她们明明可以凭借自己的相貌和身材,找到一个不错的丈夫。
就算不想依靠男人,也能自己去大公司找到一个花瓶的位置,而不是在这些报纸,杂志上卖弄风骚。
她们的父亲会怎么看,她们的母亲会怎么想,她们的亲人呢?
真是不要脸!
他摸了摸口袋里不多的钱,叹了一口气,他要是能有钱该多好。
正在思考这些事情时,突然大厅中响起了大片的脚步声,他连忙把《潮报》收好,然后露出了比较淡漠的表情,“我……”
他本想说“我能为你们做点什么”,但看着这些戴着帽子穿着风衣,一看就不好惹的人,他的那些话就说不出来了。
海拉姆走到了柜台前,甩了一下头发,“我需要……这个房间的备用钥匙。”
公寓管理员挤出一丝笑容,“我们……不……提供……”,他看着海拉姆把手插进了风衣的口袋里,他连忙拉开抽屉,“在这,它就在这!”
说着他将一枚备用钥匙放在了柜台上,海拉姆本来是打算给他来点好处的,不过他也意识到了对方这么做的原因,他笑着掏出钱,数了十块钱出来,放在柜台上,“你没有给我们钥匙,也没有见过我们,对吗?”
管理员连连点头。
很多公寓都会有备用钥匙,租客在租用房间的时候会签订一份保障协议,在没有得到他们的允许,以及不存在执法行为的情况下,公寓管理员是不允许随意的进入这些房间的。
但实际上他们做不到这一点,几乎全国的都做不到。
其他一些城市,包括金港城,都不止发生过一起公寓管理员利用备用钥匙侵害租客的案子。
但整个国家的情况就是这样,他们有合法的理由保留一把备用钥匙,是否能遵守合同和道德规范,那纯粹就是看管理员自己了。
但问题就在于,这个时期,甚至是任何时期,公寓管理员都不是一份体面且有社会地位的工作,这就注定干这份工作的人,都是社会底层。
当他们拥有了出入租客房间的权利,就很难不产生一些邪恶的想法。
如果有一天,他们的理智控制不住冲动,那么罪恶就会发生。
不过这和现在没关系,一行人拿着钥匙上了楼,正在啃没有味道的吉米打算今天晚上就走,他不可能继续留在这。
至于女朋友?
只要有钱,有枪,什么地方没有女朋友?
土豆很难吃,水煮的牛肉也很难吃,他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他女友烧的牛肉挺容易嚼烂的,但他煮的却他妈和皮鞋一样。
此时房门外又响起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他斜睨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这个贱女人!
他脸上有些不屑,但很快,他进食的动作愣了一下。
毫无疑问,门外的人拧错了方向,门被上锁了!
他的女友在这里居住了很长一段时间,不可能连自己的房门钥匙应该往哪边拧都不知道。
他下一秒就拔出了手枪,紧张且警惕的大声喊道,“谁在那!”
门外的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拧动的速度明显加快,很快门就开了。
吉米有些忍不住的开了枪,但门外谁都没在。
他一边在客厅中寻找位置躲藏,一边观察着。
很快,有人似乎在朝里面看,他又开了两枪,没打中,但也让那个帽子收了回去。
他现在无比的紧张,一边守卫着客厅这块地,一边思考着如何能逃出去。
但无论他如何思考,都找不到任何的办法。
他这套公寓是临街的,窗户外什么都没有。
如果是背街的公寓,窗户外可能还有紧急逃生梯。
他现在很绝望,他不想死。
对方似乎又试探了两下,他又开了两枪,两三分钟后,他的枪挂空仓了。
海拉姆举着冲锋枪走了进来,已经没有子弹的吉米慢慢的举起了双手……
十分钟后,三辆警车来到了这里,除了看到墙壁上的几个弹孔之外,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没有目击者,或者说目击者们都不敢作证,这就是金港城警察们经常面对的情况。
犯罪组织的威慑力太大了,即便有一个两个,或者三五个人因为某个目击证人的证词进去了,但他们在外面,还有可能几十上百个兄弟!
所谓的《证人保护法》在联邦就像是一个笑话,甚至于这些目击证人还没有出庭,他们的名字和个人信息就有可能已经被透露了出去。
在这个司法体系如同渔网一样有着数不清的窟窿的年代,谁傻到有“正义感”,谁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警方盘问和以前所有类似的案件一样,得不到任何反馈的线索,包括公寓管理员都坚称没有见到有人上去或者出去,到了这一步警方也草草的收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