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诡异的小金牛，有些震碎张凡三观。

混沌真火算是张凡目前最强的攻击手段，克拉克这样的普通真神都扛不住！

这小金牛遭到混沌真火攻击后，却浑然不觉！

太诡异了！

张凡想再试试小金牛的底细，于是继续攻击。

点石成金，湮灭龙息，雷电，物理攻击……

结果统统没用！

任何攻击落到小金牛身上，都掀不起波澜，就好像没有击中小金牛一样！

对于小金牛的身份，华云章同样好奇得很，所以自始至终都没有阻止。

等到张凡试探完，才无奈道：“我以为以你的实力，能探出它的底细呢！”

张凡便明白，华爷爷也不清楚这小金牛的底细，索性直接问了出来：“告诉我，你是什么怪兽？”

出乎张凡意料的是，小金牛瞪了他一眼：“你是坏人，我不告诉你！”

“呵呵，还挺记仇！”

张凡笑笑，他刚才所有的攻击，都是往死里整的，人家生气很正常。

华云章却是笑道：“你想跟着我们离开，必须告诉我们你的来历！”

“否则，我们可不敢带你去人类世界！”

华云章清楚这头小金牛对人类世界的向往，所以用人类世界引诱小金牛。

但出乎华云章意料的是，小金牛摇着脑袋：

“我不能说！”

“你……”

华云章气急。

“算了！”

张凡道：“既然不想说，那就别说了！”

“华爷爷，我们走！”

张凡带着华云章，直接施展空间跳跃离开。

从小金牛这里，显然是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了。

既如此。

还不如去问金鳞和毛犊，它们应该知道。

张凡没料到的是，小金牛竟然跟了上来，牢牢跟在华云章身后，像个跟屁虫似的。

张凡可不想带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回长安，于是发动瞬移，想摆脱它。

但失败了！

这小东西如跗骨之蛆，无论张凡去哪儿，小金牛都能第一时间追上来。

瞬移，空间跳跃，虚空化……统统没用！

张凡无奈了。

杀又杀不死，甩又甩不掉，什么怪胎啊这是？

没得办法，只能任由小金牛跟着回到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