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其实还想问问，毛犊的实力到底多强。

还有。

它是通过怎样的方式，把力量借给自己？

但想了想，张凡终究没问出来，以后的机会多的是，没必要急于一时。

于是出了伏羲神殿。

他前脚刚走，金鳞后脚出现，有些不满道：

“你不应该出手帮他，这不利于他的成长！”

“你懂个屁！”

毛犊嗤笑一声：“你以为我出手帮他，会让他对我产生依赖，对不对？”

“难道不是吗？”

金鳞不以为然道。

“你会这么想，我不怪你，因为你是智能生命，只会按照规则办事！”

毛犊懒洋洋道：“但你不知道，人类身上，拥有一种叫情感的东西！”

“情感啊！”

毛犊目光幽深：“那是人类最自然、最朴素、最真切、最珍贵、最牢固、最伟大、最美好的东西！”

“它是人类心灵深处最无法磨灭的烙印，也是人类生命活动永恒的动力！”

“它能让绝望的人看到希望，也苦难的人看到美好，让坚毅的人更顽强！”

毛犊看着金鳞：“张凡就拥有这种东西！”

“所以，在适当的时机出手帮他，张凡非但不会产生依赖，反而会更拼！”

金鳞沉默了。

它是智能生命，它掌握的知识、功法，它对宇宙的了解、认知，放在整个宇宙，都是最顶尖的。

人类情感！

它自然知道！

但这种最朴素、最简单的情感，它从来不曾拥有，也永远无法体会！

“金鳞，你要记住！”

毛犊懒洋洋道：“我们要培养的，是一个有着丰富情感的自然生灵，而不是一个只知道修炼的机器！”

“所以，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能太过死板！”

“你啊，就是太死板了，这一点一定要改！”

“你还教育起我了？”

金鳞有些无语：“别忘了，你只是他的护道者，而我……才是他的老师？”

“你算哪门子老师？”

毛犊嗤笑：“你就是个储存着无尽知识，有一丢丢智慧的U盘罢了！”

“还有，就连你的形象，都是主人按照我小时候的样子，制造出来吧！”

“所以，别在我面前装，我跟随老主人闯荡宇宙星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

金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