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瑜修也低头看了过来。
“松雪呢?”虞槿栀混起了之前的那匹马。
谢瑜修挑眉:“现在想起那匹马了?”
“你……不会连马也杀了吧?”虞槿栀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还藏着紧张,至于有几分真假,那就另说了。
按照谢瑜修的手段来讲,他当天就应该直接斩杀那匹马的。但后来又想到这是送给虞槿栀的,所以他才忍住了自己的脾气。
“既然是送给你的东西,那就只能你自己来处置。想要留下这匹马?”谢瑜修问。
虞槿栀点头:“这是我的第一匹马。而且就算是有人下药,那也跟马无关。”她又说了一句。
“你以后怕是准备养一屋子的动物。”谢瑜修无奈。
“这马是陛下送我的。”虞槿栀又来了。
这句话倒是有点像样,谢瑜修勉强接受了这样的答案吧。
片刻后,王毅就带着本该禁足的芸嫔来了营帐。芸嫔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从人刚一进来就开始茫然。
不过当她看到上面的虞槿栀和谢瑜修时,她眼睛里面藏着的怒火都快喷出来了。
谁家好人家的女儿会这么坐在男人身上?这个贱人还真是好手段。
“嫔妾参见陛下。”芸嫔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在二人面前跪了下来。她还真是不甘心,虞槿栀凭什么心安理得的享受自己的跪拜?
昨天听到虞槿栀坠马的事情后,她都遗憾怎么没把人给摔死。还真是好运,陛下也是,怎么就这么护着她?
“昨日坠马一事可是你安排的?”谢瑜修看向地上跪着的芸嫔,若是眼神能杀人,芸嫔该是死了好多回了。
芸嫔一听到这话,下意识看向了旁边的马夫。然后又反应过来:“陛下,嫔妾不懂陛下的意思。昨日坠马一事,怎么会是嫔妾所为?嫔妾绝对没做过这样的事情,请陛下明察!”
谢瑜修却不打算浪费口舌:“他指正是你身边的宫女亲自找的他,威胁他在嘉裕郡主要骑的马上动的手脚,你作何解释?”
“陛下,嫔妾冤枉啊!嫔妾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他故意污蔑,无凭无据,仅凭他一面之词怎能做定夺?”芸嫔还在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