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挺及时嘛。
歘歘歘。
那些靠近齐韵文和刘首辅的禁卫军,皆毫无征兆地倒地,面容上满是痛苦。
倒在地上,瞪大眼睛,无力地挣扎着。
“什么!”
李润之大惊!
他敏捷地侧身,咬紧牙关,拼尽全力用手中的折扇,挡住那人的攻击。
这种手法,不正是那天在京郊村庄中那人的手法。
李润之往右后方侧翻,堪堪稳住身形,眉头紧锁。
这力道,好强!
他在心中感慨。
“哈哈哈哈哈哈哈!!!!”
齐韵文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舒爽极了,他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大理寺卿啊,大理寺卿,咱们两家还沾着些亲缘关系,不如,你跪下求我,说不定啊,我可以大发慈悲,给你一个舒适的死法?”
“嗯?这个提议怎样?”
李润之手中的折扇,因为刚刚挡了一下,承受不住力道,已经从之间裂开了。
“这也不怎么样啊。”
他随意的将手中的折扇丢掉,抬起头,语调轻佻,眼神挑衅地看向齐韵文。
“齐韵文,你在这盘棋上扮演的什么角色啊?执棋人?还是棋子?”
李润之追问,歪头,嗤笑一声,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幅度。
说话间,从腰间拿出一个烟花,歘地一下,放飞在天际。
随着烟花的爆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