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吴忧重重点头。
“我的主意自然是要应了。”
“那哥哥我就应下!”
又是咧嘴一笑,“其实说来,陛下若真问我,我岂有不应的道理。不应,岂非欺君?”
叶玄摇头:”那倒不至于。再怎么说,哥哥也刚刚替陛下办了一件令其称心如意的大事,他岂会真的那般刻薄,顶多会再想如何安置你罢了。“
吴忧自是也清楚这一点。
随即拱手邀了一邀。
“陛下虽仁德,不与哥哥计较。可是身为臣子本不该与陛下讨价还价,若是陛下当真如兄弟所言,让哥哥我前去西境,我自是责无旁贷。”
“只是去往西境,当真前程远大?”
“嘿嘿,吴大哥,你终于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绕来绕去无非是担心去往西境,是否划得来划不来,是也不是?”
吴忧的老脸复又变的通红无比。
有些忸怩的望着叶玄,伸手挠了挠腮边的络腮胡,尴尬的一笑。
“折腾了这么久,受了不少的苦楚和骂名,总是还要计较一些利益得失不是。咱又不是圣人,圣人还计较呢,你说是也不是?”
“那是自然!”
叶玄重重点头。
而后他神色变得极为的郑重。
“吴大哥,你觉得镇北王和镇国公如何?”
“那自是我大靖的肱骨,护国柱石,毫不夸张的说,我大靖北境,若没有镇北王和镇国公,还有你爷爷,叶老侯爷三人存在,突厥和党项和云国的联军,只怕早已经长驱直入,到我长安城城下了。”
“他们三人为我大靖所立下的赫赫战功当为后世所铭记,代代相传!”
说这番话的时候。
吴忧身体绷直,面色更是异常的正式,无有一丝的不敬之心。
而事实上,吴忧也没有夸大其词。
不论是镇北王还是镇国公亦或者叶兄弟为了避嫌而故意略掉的定远侯叶定边。
三人于大靖北境而言,就如同三道长城一般。
几十年如一日的在北境戍边,将大靖北境拱卫的犹如一道坚固堡垒一般。
让试图进犯大靖的突厥和党项人,只能望而却步,不能寸进半步。
毫不夸张的说,大靖百姓能有如今这太平日子,三人功不可没。
他吴忧身为军人,自也是对三人钦佩无比。
对于吴忧这般通晓人情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