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俱是身着锦袍,打扮的骚里骚气,俨然长安风流才子的派头。
只有叶玄清楚。
这几块货在文学造诣之上当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草包的要命。
说话的功夫,几人已经赶到了近前。
先是对着身旁的赵凝雪一番行礼之后。
几人便凑上前来。
一脸的玩味笑容。
“嘿嘿,玄哥,几日不见风采依旧哈,看来跟郡主嫂子耳鬓厮磨的确能令人神清气爽呀。”
“那可不是,都说爱人如养花,这相爱的人凑在一起呀,就是能让彼此产生愉悦心情,而且还能让人更显得神采奕奕,看郡主殿下和玄哥这般样子,足可见这话一点不错呀。”
“那是自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常宝宝,候策,苟长命各自笑嘻嘻的附和起来。
“滚蛋!就你们几个草包,也想学人家读书人舞文弄墨,也不怕丢人丢到姥姥家去。”
“快说,你们怎么知道老子是装受伤的?”
叶玄伸腿欲踹几人,旋即笑骂着问道。
“嘿嘿,那自是神机妙算啦。”
常宝宝咧着嘴一笑,掐动手指,宛若真的在算命的模样。
“你是皮痒了是不是,说人话!”
叶玄面色猛然一紧,厉声道。
“长命爷爷说的。”
“长命的爷爷?”
叶玄神情又是一怔。
苟长命随即道:“玄哥,你忘了我爷爷通晓命理之术,他说过你命格硬的很,小的灾祸往往都能够逢凶化吉,而俱爷爷推算,近来你虽有小波折,却却大灾,因而说你此次受伤多半是装出来糊弄其他人的。”
“我把这事儿跟宝宝,猴哥说了,他们不信,这不就来这诗会一探究竟,没想到真被爷爷说中了。”
听得此话。
其他人依旧是神色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