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自己今日将叶玄放入车厢之内。
自己背负了水性杨花,举止不检点也就罢了。
若是让对大靖别有用心的他国之人给大靖皇室冠上亵渎圣人之道的罪名,那才是真正的要闹出大麻烦。
搞不好,父皇多年少想要速到大靖儒家正统的苦心都将付之东流。
“你这妮子,都这般说了,我总不好再逼你。”
见赵凝雪神情焦急,叶玄也不好再强逼他什么。
苦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从车厢内退了出来。
待到退出来之后,他直接看向了百丈之外那围观的上千号人。
果不其然。
大靖一方不少学子,紧绷的神经立时松懈了下来,表情变得自然了不少。
而诸如南晋和其他番邦一些人则脸上流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好似他们紧跟了许久的八卦新闻突然戛然而止了一样。
“哼!也便是凝雪苦苦相求,否则,你们在本侯爷这里算个屁,待一统天下,敢嚼舌根自,用那狗屁三纲五常乱扣帽子者,我全部咔嚓了你们,老子也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文字狱!”
哼哼了一声,叶玄坐在了车驾边上,伸手狠狠的抽了一下马匹。
那马匹吃痛,嘶鸣一声,快速的向着前路奔去。
转眼,便消失在了这河堤之上。
“还以为这姓叶的直接入内与那平阳郡主同乘一车呢,没想到他倒是挺能忍。”
见叶玄退出了车厢。
陈山眼眸之中流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一瞬间,柳如风直接转身,眼神阴冷的望向了他。
“殿下,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陈山表情倏然一紧,结巴道。
“师伯,本王看在陈鸿老师的面子上喊你一声师伯,本王也希望你能真正衬得起师伯二字!”
“你在学识之上不能正面胜了那叶玄,也就别指望在其他方面利用阴谋诡计,卑劣手段能将叶玄拉下马。”
“你都能想到利用伦理纲常的说辞,发难人家,你觉得聪明绝顶的叶玄不会想到?他会轻易给你把柄?”
“是你觉得自己太聪明了呢,还是觉得人家太笨?”
“我……不是,殿下,您……您怎么突然替这姓叶的说话了,他可是几次三番让我南晋丢脸啦?”
陈山被柳如风说的有些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