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嵬名宏图父子二人神情直接凝固。
他们有种被叶玄给戏耍了的感觉!
“你在玩我们!”
嵬名河车咬牙切齿。
“你猜对了,我还真就这意思。难道说,你们先前不是想玩我?”
“你!”
“哎……别你你你,我我我的成不?本侯先前碰上的几个对头也都这洋相,怎么,除了这些不会说话了?”
“国师大人,您是党项国第一聪明人,您说两句,到底放不放我走,还是咱们就这样一直耗着?”
“放你走是不可能的!你若是走了,今日我们必死!”
嵬名宏图摇头。
“但这样耗着,似乎你们也奈何不了我不是吗?我爷爷若是等不到我,必然会寻我,这内城再大,也终有被翻遍的时候,到时候你们还是难逃一死。”
“老夫清楚,所以老夫在等!”
“等什么?”
叶玄凝眉问道。
“等你药力发作倒下去的那一刻!”
“药力发作,你是指那檀香里的迷药?”
叶玄伸手指了指正堂正对面八仙桌桌案上点燃的两根檀香。
“你……你知道?”
叶玄摊了摊手,“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不仅在檀香里下了迷药,便是我喝得这酒,这茶水里面也被你们下了迷药。国师大人,你就没寻思一下,为何我喝了这么多的酒和茶水,到现在还不倒呢?”
“你此话何意?”
“国师大人,看来你党项的谍子也不怎么样嘛,连本侯通晓医术都没调查清楚。你那些所谓的迷药、迷香在我这里只不过是小儿科罢了,不值一提!”
“我不信!这些迷药、迷香乃是我专门找了长安城最精通此道的人配制的,你怎么可能防范得住?”
“最精通此道者?”
叶玄凝了下眉头,旋即晒然一笑。
“倘若我没猜错的话,你口中这最精通此道者应该是城南门的,南门医馆的顾郎中吧?”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嵬名河车脸色大变。
“你猜!”
“实话告诉你,顾郎中医馆内的所有迷药,还是我给他的配方!”
“确切的说,这顾郎中的家兄在太医署任职,我将这迷药交给了太医署,他家兄将这药方告知了顾郎中,此事还经过我允许的,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回头去问问,倘若你还有这个机会的话。”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