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原本慵懒地坐在御座上的永盛帝神情也彻底郑重起来。
他凝视着叶玄,眸光闪烁,陷入了沉思。
“哈哈哈,叶小侯爷当真讲得一出好故事!若不是老夫就是党项国国师,知晓我党项国什么都没做,否则还真要信了你这番鬼话!”
党项国国师面色阴晴了一段时间,冷哼一声反驳。
接着面向永盛帝。
“大靖皇帝陛下,我党项国国弱位卑,未尝有感冒犯大靖天朝之想法,只是今日为图自保,不得已食言,外臣已经言明愿意做出赔偿。然,叶小侯爷却屡次造谣我党项,陛下当真不管吗?”
“造谣?你的意思,刚才叶玄所指责你党项国的事情俱是造谣了?”
“回大靖陛下,是!”
“好!来人,取笔墨纸砚给他,让他立下字据,羌族故地与南诏国非他党项所侵占,署名签字画押!“
“朕厉兵秣马十五年,也该到了试试兵锋锋利程度的时候了,就先拿屡次进犯我大靖的南诏试一试手好了,且羌族故地也屡次进犯我大靖,一并讨伐好了。”
不待永盛帝说完,便已经有太监端了笔墨纸砚到了这党项国国师面前。
后者脸色已经几近成了猪肝色。
这字据是断然不能立的。
若立了,就等于从法理上将南诏与羌族故地让了出去。
大靖若真的征讨便有了站得住脚的理由。
若他们党项国在从中争夺,便不再占理。
而且,现在其他诸国还都在一旁看着。
“大靖陛下,这字据外臣不能立!”
“为何不能立?”
永盛帝眸子内满是冰寒之色,质问道。
“就是为何不能立,给圣上一个理由!“
叶定边大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