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冷冷的一笑,“慢着,张大人,您的意思我应该实事求是对与否?”
“不错!”
对方点头。
“那本侯要问了,你怎知我当日所作诗词便是抄袭他人的?”
“这还用问吗?你曾经乃是文正兄的学生,你是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不过,根本就是以不学无术,一窍不通之辈,既是如此,又怎能作出那层惊才绝艳的诗句出来?”
张板桥说的斩钉截铁,义正言辞。
“是吗?张大人,你这就不事实就是了。实事求是是说按照实际情况,求索真知。你倒好,仅凭着刘文正当年对在下的批语便说在下是一个不学无术,一窍不通的无才无能之辈,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若按照张大人这番理论,我岂不是可以根据你的奶妈子说你是尿炕娃说你现在还天天尿炕?”
“再又你小时候偷看了人家邻家闺女沐浴,说你现在还整日趴在邻居家窗沿看人家媳妇沐浴?张大人,你是淫贼否?”
“你……你怎能如此污蔑本官?”
张板桥大惊失色,身子颤抖,指着叶玄,气急不已。
叶玄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我污蔑?天地良心,张大人,我可是按照你刚才的理论,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罢了。”
“怎么,你这就不痛快了?那你觉得刚才那般说我,我痛不痛快?”
张板桥面色瞬间又是一阵青一阵紫。
“你……我不与你胡搅蛮缠!总之文正兄说了,你绝无那等诗才,定然是抄袭他人!”
叶玄眼神随之一冷,直接踏步走向对方。
“那就请张大人拿出证据来,拿不出证据就给我老老实实闭上你这张臭嘴!”
“身为翰林院侍讲学士,不想着编纂撰述典籍,却想着一些编排诋毁他人之事,本末倒置二字用在张大人身上当真是再合适不过。”
“你……”
“你什么你!”
“我……”
“我什么我!难道我说错了?得亏圣上和朝廷诸公宽厚,若不然便是刚才你那番话,你能活到今日算是个奇迹!”
冷冷的扔下这句话,叶玄不再理会对方。
转身便往翰林院内走。
“你……你给我站住!你还没与本官说为何要当街行凶呢,你回来……”
背后,张板桥宛若神经质一般,追着他喊。
叶玄却是马不停蹄,直往翰林院内而去。
而等到进入了翰林院
一路上遇到更多的人之后,他才发现这翰林院内诸如这张板桥有些神经质的人还真他娘的不少。
要么就如同张板桥一般逮着自己一顿贬损,将自己贬低的一无是处。
要么就可劲儿夸自己,将自己夸上天,说自己是大靖建国两百年来文坛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