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回答不可?”
“是!”
永盛帝重重点头。
叶玄当即端直身子,扫视诸公。
“陛下,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臣想问镇国公与安大人一个问题。”
“陛下要问你可有建议,你问我作甚?”
“叶玄,莫要转移话题!”
永盛帝则完全忽略了这两位重臣的话音。
淡淡的回了一个准字。
叶玄当即谢恩。
“两位大人,小子想问二位家中可有妾室,妾室可生有儿女?”
“你此话何意?”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烦请两位大人回答!”
叶玄神色镇定。
“有!”
“自然有!”
“那现在小子做一个假设,倘若两位大人儿女都已经各自分家,这一日,正室所生嫡女家门外来了一强盗整日在院外走动却未曾进入院内。而另外你们最不受待见的妾室生了最不受待见的女儿则被一贼眉鼠眼的小偷给惦记上并且闯入其家中将其身子玷污,小子想问两位大人该做何反应?”
“叶玄小儿,你敢侮辱本公!”镇国公郭茂才立时大怒,呵斥之声震耳欲聋。
安国康的脸色也立时阴沉,死死的盯着叶玄。
“叶玄,陛下让你回答军机大事,非是让你问本官这些莫须有之事。”
“安大人,在下现在回答的便是陛下所问之事,您只管回答。”
“哼!这还用想,老夫会去敲碎那王八羔子的脑仁!”镇国公郭茂才大声道,“即便为妾室所生,那也是本公的女儿,岂容他人侮辱糟蹋!”
“既为本官之女,定然不能让其受如此之辱!”
镇国公郭茂才与吏部尚书安国康一前一后道。
“多谢两位大人的回答,陛下,臣问完了,现在回答您的问题。”
叶玄昂头挺胸,“陛下,于我大靖而言,北境、西南便如我大靖之儿女,北境为正室所生,西南为妾室所生,而今正室之女仅仅闻听院外风声,未见强盗之切实罪行。而西南为妾室所生,而今已被小偷南诏玷污数次,以后还可能继续玷污。”
“试问两位大人,自己女儿不论正室妾室所生,被人玷污都让你们不可容忍,有切肤之痛,更遑论一国之地?”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