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觉得怪怪的人不止有林宵宵自己。
皇上沉着脸寻思着,这老来得女的女鹅是不是出生时侯把脑子落在皇后肚子里了。
皇后拽过孟梦,偏头,压低声音呵斥:“跟大学士学的知识都学到了狗肚子里去了!”
“不会用词便闭上嘴,别丢本宫的脸。”皇后狠狠剜她。
孟梦还是怕皇后的,这会儿倒是跟个鹌鹑似的了。
她还惦记着金项链呢:“苏远,你仔细着,万不能把本公主的项链弄坏了。”
苏远弯腰欲捡,小奶豆的手捉住了他的手指头,奶声奶气的:“埋汰。”
她很大气地从兜兜里掏出符,pia的贴在金项链上。
于梦萍摇摇欲坠的抚着胸口,伤心的泫然欲泣:“宵宵,你是对我有意见嘛?”
“不然明知这项链是我买来的,怎会说它脏呢?”
“这项链是我用自己银子打的,怎么就脏了?”
声声委屈的质问,好一个我见犹怜。
她怜,她也怜,小奶豆也抽嗒:“我说脏,又不是说你搞金子的方法脏,你怎么辣么心虚啊?”
“难道你……”
生怕这货再说些不中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