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梦迎难而上:“休得欺骗本公主,本公主知道你和那个母老虎退亲了。”
“再说她半个不字,别怪我不客气。”行之拂袖离去。
孟梦扬着骄傲的下巴:“你早晚跪在本公主的石榴裙下。”
不知不觉间,夜深了。
原本寂静的京城之夜,响起圆润尖细的唱腔。
奶坨坨拱起小身子,撅着小屁股,脑袋埋在枕头里。
嚎嚎嚎,大半夜嚎丧呐。
她一脚把豆包踹了下去。
懵里懵气的豆包无辜的扒眼儿瞅瞅四周,又用毛绒绒的爪子捂住了耳朵。
孟家的门被拍得啪啪作响。
这把孟知微吓坏了。
要知道,夜半来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白着脸,随意披着衣裳,急急去开了门:“是,是我爹娘出什么事了么?诶?你是谁?”
林行之听着娘亲的话,立刻挡了过去,打量着眼前的更夫:“有事?”
更夫嗨了声,也挺不好意思的:“要是没啥大事就不叫你们了,我这不打更巡视呢么,就听着那菜市口的看台上有人唱戏。”
“这不凑近一看,是你家小公子啊。”
“我看他唱那戏啊,拿的刀剑是真的,还说要自刎,我这不怕出啥事么。”更夫道:“赶忙知会你们一声。”
孟知微脸煞白,原以为小儿子白日唱唱曲儿,那是新得的爱好,却不想闹大了。
她的手抓着大儿子手腕:“快,我们去看看。”
他们马不停蹄的往菜市口赶。
走着走着,行之忽地停下来,抽出剑指向后面,声音冷冷的:“出来,不然我的剑可就不长眼睛了。”
阴影处,一个人吱吱扭扭的走了出来。
“青元公主?”
“是我。”
“你跟踪我们?”行之眉头紧皱。
孟雪摆手,高傲的抬起下巴:“本公主才不屑做那等偷鸡摸狗的事,我是睡不着想出来散步,正好看到有人敲你家门。”
行之他们有更要紧的事,懒得同她多费口舌。
他们直奔菜市口看台。
言之长袖迎风,生旦净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