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叫人怜爱得心头化做一汪泉。
可没一会儿声音就消失了。
团儿困极了,嘴里还衔着肉干就睡了去,小人似的肚皮朝上四肢摊开。
赵承砚还拿了小被子给她盖。
手指触到她脖子上编织的项圈,赵承砚心思一动,想到了柳大娘子,叫卯儿点了一盏昏暗的灯进来,他亲自给团儿又换了一个,后头的绳结系死。
如此可不能再被谁拿走据为己有了。
赵承砚仍感不适,但有自家团娘子陪着,竟也不觉得如何疼了。
昨儿熬了一宿,今儿难得睡得安稳,夜里就起来用药吃茶一次。
晨起更叫他惊喜,团儿居然还没走,正迷迷瞪瞪蹲在他床头用小爪子洗脸。
“团儿今天不出门了?”
柳云清叼来自己的小包,意思是还得出门,只是不急而已。
她自然是不急了,昨儿一宿未归,必得叫阿娘训斥一通,便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了。
赵承砚还没忘叫卯儿给她拿银子带上的事儿,也不叫人伺候,自去梳洗更衣,尽吩咐下头的小奴们伺候团娘子了。
给她弄饭的、梳毛的、装银子吃食的、、、、、、
赵承砚都顾不得自己吃药,又握着团儿的爪子细看了去,亲自上了药去。
待侍弄好了,赵承砚看着团儿将自己包里的银子一颗一颗叼出来,显然是不肯要,他又不舍得团儿走了。
“既白天出去玩,晚上总得回来吧,郎君还喜欢你给带的糖人。”
“喵喵喵!”
那必须得回来啊!
她一眼没看着官人就被欺负了,虽她小猫咪也干不了什么,给官人出出气还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