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羌故作愤怒,“江湖人最在意脸面,你给大爷拿这点过路费,这是在扇大爷的脸呐。哼哼!小子,江湖人爱名如命,你打了我的脸,就是辱了我的名,今天,你和你这辈子的路,也就走到这了。”
刘懿大惊失色,急忙拱手赔罪,怯懦地道,“大爷,小,小的只是凌源一介贫民,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对大业这些江湖规矩,小人也不知道啊!刚刚这十几铢钱,已经是小人全部家当,大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恕罪啊,大爷!”
黄羌心中自得,吐出了口中始终没舍得吐出的枯草,匪里匪气地对刘懿说,“小子,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实话告诉你,大爷我拢兵在此,就为了取你这颗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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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懿面露惊骇,眼中竟渗出了泪水,凄惨道,“大爷,小的生平胆小怕事,连邻居家的看门狗,都不敢招惹一二,怎会招惹杀人之祸啊?”
黄羌刚要说话,却欲言又止,眼珠一转,大刀一横,“小子,别废话了,想要杀你之人,大爷我就是让你知道了,你八辈子也报不了仇。看在你这花枝招展的媳妇面子上,我黄羌赏你个全尸。”
言罢,黄羌挥刀作势就要劈砍。
刘懿做出了惊骇至极的表情。
就在黄羌手起刀落之际,乔妙卿双峰一挺,腰肢伸展,以极度魅惑的身姿,快速向黄羌虎臂上靠了过去,峰靠雄臂,小娇娘一股女儿体香飘过,催得黄羌手中大刀悬在了半空,身体都不禁跟着颤了颤。
乔妙卿万千妩媚,娇声娇气地对黄羌道,“哎呦,黄大爷您精壮无比,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