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知眉眼间透着认真,“但是,可能需要不少时间。”
众人欣喜异常。
穆青澄笑道:“没关系,只要能解,多久都可以。”
白知知走到摆放鲁班锁的嵌格前,伸手去拿鲁班锁,拿不动,她反而会心一笑:“设计这个连环机关的人,可谓机关算尽,将平生所学都用上了。但是,利用九宫算,控制棋路,继而控制鲁班锁,最后获得鲁班锁内藏之物,并非他的首创,而是借鉴了江南大儒慕容惟先生的密室机关术。”
“鲁班锁!”
穆青澄惊讶之余,又是懊悔又是自责,他们研究了算盘、棋盘、画作、书法、青铜器,唯独忽略了那只小小的,毫不起眼的鲁班锁!
宋纾余开口道:“白姑娘,你竟然知道江南大儒慕容惟先生?”
他狐疑的表情,再度惹恼了白知知,“慕容惟先生是我师父,我怎会不知?”
穆青澄赶忙打圆场,“大人,知知出身江南首富白家,且她是家主白老爷唯一的嫡女,白老爷为她遍请名师,所以……”
“唔,名师出高徒,是本官轻看白姑娘了!”
说罢,宋纾余抱拳,朝白知知郑重的施了一礼,道:“有劳白姑娘了!”
张主簿啧啧轻叹:“咱家大人的格局,真的是……”
“是什么?”江战听不到下文,心有点痒痒。
张主簿附耳过去,戏谑道:“可以说是格局远大,也可以说是能屈能伸,能软能硬。”
熟料,宋纾余耳聪目明,缓缓望向二人,似笑非笑,“功过相抵,不奖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