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辞只是简单回应:“没有。”
邹泽译:“那你就能坐视虞冉和程应锦共度一夜?他们——”
“不是说她发烧了吗?能有什么事。”
薛砚辞冷淡地打断了邹泽译,仿佛一切都不足挂齿。
邹泽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洒脱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
抵达邹泽译预定的餐厅包间,位置隐蔽,四周的桌位皆为空置,更添了几分私密与静谧。
菜肴上齐,薛砚辞缓缓舀起碗中的三鲜汤,小口品尝。
见他举止悠然,周遭无人,邹泽译再度忍不住追问起关于虞冉的问题。
对于薛砚辞此刻的态度,邹泽译感到极度困惑,内心深处迫切想要探明真相。
“你今晚上是真的打算袖手旁观了?万一虞冉真的——”
“你不是巴不得我离她远点儿吗?”
薛砚辞反将一军,打断了邹泽译的追问。
这个问题让邹泽译有些无言以对,“我倒是这么想过,可你一直对她的事上心,你这般放不下,我又怎能勉强你。”
“再说,我确实觉得她和以前大不一样了,给她一次机会有何不可?她现在似乎特别容易接近,不然也不会因为程应锦的一次送药之举就动了心。”
谈及虞冉因程应锦的小举动而芳心暗许,邹泽译都觉得有些好笑,这女孩的心防也太容易被攻克了。
如果她以往就这么容易被打动,那么盛执焰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早就让她投怀送抱了。
在遇到虞冉之前,邹泽译对于催眠能改变性格这事儿还半信半疑,如今亲眼见证,他不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