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辞简短地回答:“没有。”
“但我感觉你特别不开心。”
虞冉的声音温柔而又小心翼翼,“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似的。”
薛砚辞一时无言,只留下一阵沉默。
不得不承认,即便记忆中的他已被抹去,虞冉解读他人情绪的能力依旧敏锐,这份洞察力并未因忘记而消逝。
“你想多了。”
薛砚辞轻轻摇头,试图否认,“我只是这样,你没有让我感到不高兴。”
“可是你今天和昨晚的差别太大了。”
虞冉并不相信,坚持道,“昨晚你对我很温柔。”
薛砚辞淡淡地解释:“那是因为昨晚你身体不舒服。”
虞冉恍然大悟:“哦哦,原来是这样。”
“回去吧,如果感觉不舒服,就午睡一会儿。”
薛砚辞体贴地建议。
虞冉追问:“那你明天什么时候来?”
薛砚辞的回答简单而干脆:“不知道。”
虞冉的神色变得有些为难,仿佛是鼓足了勇气才开口,语气里夹杂着一丝不安。
“那个,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这个问题,她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才提出的。
薛砚辞立刻联想到了虞冉之前一连串的反常行为,瞬间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她在为求助做铺垫。
对于过去常常发生的这种情况,他本该感到不悦,但今日,薛砚辞内心的烦躁竟意外地没有涌现。
虞冉这种笨拙且直接的求助方式,虽不够圆滑,却让薛砚辞意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