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冉抿了抿嘴唇,默默承认:“是的,你说的没错。”
这时,薛砚辞的眼神锐利如剑,直指她的双眸:“你的眼神有问题吗?”
虞冉被问得一愣:“啊?没有啊。”
薛砚辞挑了挑眉,带着一丝戏谑:“我还以为你眼光不够准,看人不清呢。”
虞冉这才意识到,原来他是拐着弯嘲笑她识人不明。
对此,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识人方面的确平庸。
“所以呢,现在学乖了~”
虞冉的笑容如春日暖阳,迎着他审视的目光,“男人啊,最终还是得像薛先生这样的,英俊潇洒,家财万贯,身材健硕,更兼持久耐力……”
“行了,别贫”
虞冉彼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对外界的微妙变化浑然不觉。
如果不是今天这段往事被重新提起,她几乎已经要让这段插曲随着时间的洪流悄然消逝在记忆的深渊中。
可是,为何那个关于“第一个男人”的无心之谈会触动到薛砚辞敏感的神经,引发他的不悦?要知道,薛砚辞并不是那种固守传统观念,有着处女情结的人,相反,他总是刻意避开那些情感经历过于简单的女性,避免因此带来的不必要的纠葛和负担。
这样一来,虞冉也不必独自承受那次医院之旅所遗留下来的深刻痛苦与心灵创伤,那份锥心之痛,即便时光荏苒,至今仍然清晰如昨,如同刻骨的刺青,无法抹去。
为了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氛围,虞冉尝试用恭维的言语作为润滑剂:“即便薛先生不是我生命中第一位出现的男士,但您的确是在各方面都是最出色的那一位。”
然而,薛砚辞对此番赞誉却无动于衷,眼神仍旧冰冷,不带丝毫暖意,只冷冷地质问道:“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