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提议既是一种责任的承担,也是对虞冉不安情绪的细腻关照。
抵达医院,薛砚辞选择不一同进入,这令虞冉心底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她并非害怕面对薛砚辞,更多的是对自己先前冲动行为的后悔。
生怕薛砚辞事后会有所计较,让自己陷入更复杂的局面。
最初的抗拒就医,除了本身的抵触,也有对薛砚辞可能陪同的隐隐担忧。
而今,这层顾虑随着薛砚辞的缺席烟消云散,虞冉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些许。
与方若兰同行的路上,虞冉显得更加放松。
两人间的陌生感成了一种无形的屏障,免去了许多不必要的寒暄与客套。
她靠坐在车座上,眼睛轻轻合上,尝试在这片刻的宁静中寻得一丝休息。
车停稳,虞冉睁开眼帘,映入眼帘的是威顿国际医院北城分院的高大建筑,这里以昂贵的医疗费用着称。
然而,费用无需自己承担,这让虞冉少了份负担。
她对薛砚辞的钱财从不手软,大方地将其视作生活中的便利资源。
只是近期,那份自由支配的经济来源仿佛戛然而止,让她有些不习惯。
在虞冉的内心深处,一个小小的声音告诉她。
如果这次伤势确实严重,之后向薛砚辞要求一些“补偿”也并不过分。
在方若兰的引导下,虞冉见到了一位特意安排的女性妇科医生,这样的细心安排让虞冉心中升起一丝暖意。
一番细致的询问与专业的检查过后,诊断结果令人揪心:严重撕裂,需要紧急药物治疗。
血液检测更是发现了雌激素水平的明显紊乱,医生表情严肃,耐心询问着她的月经周期以及最近一次的时间,虞冉的迟疑与记忆空白让场面显得有些尴尬。
医生轻轻摇头,语重心长地提醒她,关注个人健康的重要性,激素失衡是个不容小觑的问题。
虞冉口头上答应着,但那漫不经心的态度显然没有真正放在心上。
医生开具了多种外用与口服药物,反复强调在完全康复前必须避免性生活,特别注意个人卫生,以防伤口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