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德奕不满地瞥了安冉一眼:“你快告诉我,她去哪里了?”
“你为何不去问问你的那位亲密伙伴?”
安冉针锋相对,语气平静却充满力量。
“顾依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德奕脑中回忆起顾依枚回来时的狼狈模样,那幅景象让他颜面尽失,于是立刻派人将她送回家中……
“她找顾依枚的茬,还毫不留情地泼了她一身价值连城的红酒,那鲜艳的酒液如同突然绽放的暗夜玫瑰,瞬间在顾依枚洁白的晚礼服上绽放开来,引得周围一片哗然。
于是,我的朋友,那位素来温婉的女子,眼里闪过一抹决绝,便默默地转身离开了这场闹剧,留下一室错愕与议论。”
“走了?她叫什么名字,在哪儿住?”
燕德奕的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紧迫感,追问之声如同连珠箭般不停歇,那份执着几乎要穿透空气,显然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问题。
“这与你何干,燕德奕?你既有身份尊贵的未婚妻常伴左右,外界又不乏流言蜚语中的种种传闻,如今却又对一个与此毫不相干的女子如此上心,这难道不是让人费解吗?”
苏斓的言辞间满是对好友安冉的维护,语气中的不满显而易见。
“什么外头有人,苏斓,说话注意些分寸!”
燕德奕脸上怒色横生,眉宇间拧成一团,显然对于这样的指控极为反感。
“难道她说的不是实情吗?还是说,你心里有鬼,才让她的话如此轻易地触动了你心底的敏感之处,使得你显得如此急躁不安?”
安冉的话语依旧平静如水,但那双明亮的眸子里却仿佛有锋利的光芒在跳动,直指人心。
“安冉!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丑女子,竟敢这样妄言非议!”
燕德奕怒气冲冲,言语中满是不容置疑的权威。
安冉却只是冷笑,燕德奕的过度反应在她看来,实在是荒谬可笑。
“你笑什么?凭什么笑我!”
燕德奕本就烦躁的心情因安冉的笑而变得更加恶劣,那笑容在他眼中无异于一种赤裸的讽刺。
“笑你有何不可?难道你自己不也觉得,此刻的自己滑稽可笑吗?”
安冉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眼底却是难以掩盖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