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小心翼翼地搬上了车,每一件物品都承载着对新生活的憧憬与希望。
剩余的物件实在太多,冉禾不禁叹了口气,看来得多费些脚力,往返几趟方能安置妥当。
一旁,村里的朱翠花见状,忍不住开了口,她的声音温婉中带着几分坚决:“冉禾啊,我帮你拿些轻便的,这样你也能省些力气,别累坏了身子。”
在她看来,即便冉禾被分配到了偏远的后山居住。
同为乡邻,能搭把手时自然不应袖手旁观。
这份善意在张乔花的眼里却成了“过分的热心”,她不屑地撇了撇嘴,心想着刘家的儿媳真是“圣母病”发作,竟会对冉禾这样的“贱民”伸出援手,若是让自家那位爱嚼舌根的老娘知道了,不知又要掀起怎样一番风雨。
人群之中,不乏有心之人,他们对吴母平日里的作为早已颇有微词。
此刻更觉吴母的刻薄寡情。
几位面容慈善的妇人自发走了出来,她们的声音柔和而有力:“苏丫头,我们也正好要回那边,顺路帮你搬些东西过去,你也得赶紧收拾收拾,晚上还得住人呢。”
平日里,村里哪家哪户有点什么事,这几个妇人都不曾吝啬过自己的帮助与关怀。
至于其他人,无论是出于何种考虑,多数人不愿涉足这场家庭纷争,或看够了热闹,或不愿引火烧身,纷纷四散离去,留下一片空旷的场地,只余下冉禾一家与几道温暖的身影。
面对这份意外的帮助,冉禾眼眶微湿,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感动。
“真的太感谢大家了!”
她深深一鞠躬,深知在这个世界上。
人与人之间的温情是最宝贵的财富,她暗暗发誓,今日所受之恩,他日必当涌泉相报。
另一边,吴母躺在床上,怒气冲冲,眼睛像两把利剑般射向一旁的吴玥。
“你待着干什么!还不去看看冉禾那丫头有没有顺走什么贵重东西!”
一腔怨愤找不到出口,吴母对冉禾的胆大妄为感到震惊。
仿佛这个柔弱女子突然间拥有了对抗整个世界的勇气。